秦天目送着严梓蓓做的公交车离开,很久很久,他站在站台,不想离开。
新的一年,新的一天,不期而遇的严梓蓓。
睡觉前,秦天拿出手机,浏览了一下微信,看到严梓蓓下午发来的消息:我已到家,新年快乐!
后来我说你看了好几天的房子,最终还是租了冯彩静家的房子,还问严姐你和冯彩静会不会是很有缘份,当时也没觉得她听了这些话之后怎么样……”
任自怡说这些的时候,秦天很安静地听着,渐渐明白了严梓蓓写信的原因。
任自怡长叹一口气,带着歉意说:“如果你和严姐就是在那之后分开了,那很有可能就是我说的那些话导致的,这事怪我,搅了你的好事,我已经想好了,下午就去跟严姐解释解释。”
秦天一听任自怡要去找严梓蓓,这才开了口,轻轻地说了一句:“都过去了,没必要了。”
任自怡坚持说:“还是有必要的。”
秦天又酸酸,缓缓地道了一句:“这是不能饮……不可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这一句倒把严梓蓓逗乐了,接着给秦天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说:“你是三百六十五度,酸得无死角。”
头发擦得差不多的时候,严梓蓓说:“喝点粥,养养胃。”
秦天这才松开手,严梓蓓盛了半碗粥递给他,秦天喝了几口,就放下碗,又靠着床歇了会儿,似是有了点力气,正了声音,语速也比刚才稍快了点:“今天你发给我一个卡号,这两天我就把房款打给你。”
严梓蓓问:“你会不会为难?”
秦天摇头:“我们家拆迁,我现在有这个钱。”
秦天摆摆手说:“不用,不用。”
江义挑着音问:“哟!嫌少?两个?。”
秦天只好说:“属记,我就算了,真的。”
“属记!在这儿叫我江义!”
秦天无奈地点头,说:“好,你随意,我喝酒就行。”
江义歧视地看着秦天:“最讨厌你这种假正经的人!”说罢,走过去挑选女伴,那几个姑娘争先恐后地向江义示好,扭动着几乎光着的身体展示身姿,江义最终挑选出四个,指着其中两个说:“你们俩,陪他。”然后搂抱着另外两个坐回了沙发。
秦天感谢地说:“好,谢谢朱哥。”
晚上下班后,朱乐语没有走,而是拐进了秦天的办公室,说:“经理,聊会儿?”
秦天也不急着走,便把烟灰缸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跟朱乐语并排坐到了沙发上。
递给朱乐语一支烟,两个人,就那样对着落地窗外的暮色,聊了起来。
“经理,我……看你对大……家挺好,你……挺真……诚,所……以,跟……你说说……他们的……事。”
贺景胜像是跟冯彩静演双簧似地,接着问:“秦哥说什么了?”
这时,程睿思拿了一个快递站在门口喊:“秦天,你快递!”
冯彩静看着秦天怀里的小俊说:“够快的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又嘲讽地补了一句:“你这个同学真是有心,那么大老远地关注我,这些照片花了他不少功夫吧!”
严梓蓓不语。
严梓蓓越是不说什么,秦天越是气愤,他如此情真意切,却被怀疑!被窥探!
这时,严梓蓓开口了:“这么多天,你跟谁在一起?”
“闵如雪。”
严梓蓓看着秦天:“是不是照片上的这个女的?”
“是!”
他明知道这样回答会加深误会,但是,他仍然回答得直截了当,简单而不附加信息,此时,愤怒已经左右了他的理智,他没有了耐心。
严梓蓓听了秦天的回答,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拿起照片,激动得手有些抖:“这么多照片,如果都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这么多天,你又怎么说?!”
秦天愤怒得想把桌子砸了,他忍着、压着火气,低沉地,一字一顿地问:“我们之间,有信任吗?”
秦天懒得说那么多解释的话,只是笑了笑,反问冯彩静:“你呢?有男朋友了还是要结婚了?”
冯彩静满不在乎地说:“我还小呢,我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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