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丁得胜多么地不接受,小凤还是在他的住处留了下来。
只是一到晚上,小凤就会被赶到隔壁,丁得胜把门栓插上,才能安心入睡。
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多天,藤原纪美自然非常清楚。
但她似乎把丁得胜忘了,一直没到那里露面。
小凤也勤快,除了晚上丁得胜不准他进屋,白天,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样样都做。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丁得胜的小媳妇。
“小凤,你说你没有家,你是哪里人?”
有时空下来,丁得胜也会跟小凤聊聊家常。
“我是关外人,小时候随爹娘从关外逃难,到过好多地方,去年大轰炸时,爹娘被炸死了,就剩下小凤一个人了。”
说起她的身世,小凤眼中满是悲伤。
听得丁得胜也直摇头,叹息一声:都是苦命的孩子。
“先生,你是哪里人呢?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小凤也好奇地跟丁得胜打听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这帮强盗,闯进我们的家园,烧杀抢掠,干得好少吗?”
丁得胜并没有回答小凤的问题,有些道理,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小凤搬个小凳子,坐在丁得胜的脚边,低头洗着面前盆里的衣服。
“我听他们说,只要你说出什么人藏在哪里,他们就会放了你?你为什么不说?”
“哦,他们还跟你说什么了?”
丁得胜依然没有回答小凤的话,反问小凤道。
“他们说,如果你说了,放了你,还让我跟着你。”
小凤并没有抬头,丁得胜看着她的侧面,凝视良久。
“所以,你希望我告诉他们?”
小凤这时才抬起头来,望着丁得胜道:“先生的事,小凤不懂,先生不说,自有不说的道理。”
丁得胜怅叹一声,重复着之前的话:“所以说,我救不了你,你这样对我,真的没有用的。”
……
丁得胜在别院几近被遗忘的同时,他的其他几个同伴,就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
丁得胜被带走后,其他几个人,也被分开关押。
既然前些天集中关押,并没有得到藤原纪美想要的效果,再关在一起,反而会让他们相互鼓励,一起咬紧牙关,拒不吐露一点有用的东西。
分开关押,总有扛不住的人,会招出点什么。
每日被轮番提审,严刑逼供。
梁天舟有时陪藤原纪美一起去审问,看到刑讯室的情形,藤原纪美时而暴跳如雷,时而沉默不语。
梁天舟也看出来,有些人确实受不了了,想说点什么,可是都不是藤原纪美想要的。
这些人中,有gd分子,肯定也有啥都不是的,经过几天的折磨,连叫冤的力气都没有了。
“纪美小姐,”看着藤原纪美气得直喘粗气,梁天舟云淡风轻地劝道,“你这何必跟自己过不去?生那么大的气,也不解决问题。还是想点别的什么办法吧。”
“他们要是都不招,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藤原纪美恨恨地说道。
“我们的目的是,找到gd在两江铁厂的地下组织成员,把他们都杀了,也找不到呀。”
“不止找出两江铁厂的地下组织,还要找出整个两江城的地下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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