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云脑洞大开的想道:会不会是这个欧阳占练习过什么魅『惑』之术?否则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要知道这个是个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规矩对于女子而言格外严苛,一言一行几乎都是有模板的,她们笃信“三从四德”,一旦出现什么红杏出墙之类的苗头都会被狠狠批斗,严重的甚至是浸猪笼,若是真的有了什么越矩行为,不管是什么出身的女子,都逃不过一死,甚至身后名都保不住,还会连累到子女。
所以,那欧阳占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让那些女子不顾身前身后名,为他肝脑涂地的?
大约是她想得太专注,秦牧跟她说了两句话都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沈卿云『揉』了『揉』只有些微痛的额头,晃了晃脑袋,“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欧阳占的这些遭遇很是蹊跷。”
秦牧眼眸颜『色』加深,“是有些蹊跷,不过你放心,我会查清的。原先是不知道到底是谁,大海捞针一般,自然是无的放矢,如今既然知道是他,自然便能够顺着蛛丝马迹查下去。”
秦牧办事沈卿云还是放心的,也就暂时丢开了这件事,关心了几句秦牧日常工作的事,秦牧心情大好,事无巨细跟她说起来,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溜走了。
等到晚上临睡的时候,秦牧忽然有些别扭起来,之前两个人一直都是同床共枕,反正房间足够大,天气冷的时候屋子里有炭盆有熏笼,足够暖,何况秦牧还像个人肉大火炉,挨着他睡觉还是很舒服的。
到了夏天呢,屋子里有冰盆,窗户都开着,有窗纱阻隔,蚊虫进不来,就算是进来,房间内摆着的熏蚊草也不是摆设,不怕被虫咬。
而秦牧呢,则像是个可调控的空调,体温偏凉,挨着他睡觉同样很舒服。
而且,有一点,最初沈卿云不习惯与他同睡,是他死皮赖脸缠上来的,如今她习惯了,没有他在身边还睡不踏实。
辗转反侧有一刻钟,她不耐烦起来,冲着净房那边喊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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