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便把秦文厚问得哑口无言。
秦牧说完之后神『色』一如既往,而且恭恭敬敬站在那里等着秦文厚先走。
秦文厚只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过了好一阵才一甩袖子大步往前走了。
秦牧在后面跟着,不管秦文厚怎么提速,他看起来都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云淡风轻得很。
秦文厚心里越发不平了,好像他年轻的时候也没有秦牧这份功力,哦,不对,就算是现在他的功力也不及他。
这个认知让秦文厚感觉好一阵挫败,也没心思再跟秦牧较劲了,速度慢慢放缓,按正常行走的速度来到自家车驾前。
秦牧上前一步,打起车帘,请秦文厚上车,礼法一点都不错。
秦文厚脸『色』越见阴沉,一声不吭上了车,大马金刀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不咸不淡说道:“你在外头。”
秦牧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他们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坐的是马车,骑马跟随的都是护卫,骑的马也不是好马,鞍鞯也不是做主子的用的鞍鞯。
秦文厚这样说摆明是要给他难堪。
可秦牧却从容淡定应道:“是,父亲。”
一个护卫极有眼『色』把自己的马让了出来,神『色』忐忑,“大公子,属下这马……”
秦牧十分温和地道:“没关系,只是要你想法子自己回去了。”他从荷包里掏出五两银子,“这个拿去。”
护卫抬起头,看到大公子神『色』温和,没有半点居高临下施舍的意思,心里一热,忙摆手,“不用不用的,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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