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屋里,老抠儿正端着茶杯在喝茶,这时就见他的大儿子阎解成从屋外走了进来,只见阎解成开口说道:
“爸,跟你商量点儿事。”
阎埠贵卡巴了一下三角眼,然后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开口说道:
“有事就说。”
“是这样的,我小姨子于海棠要来我家住几天,她和我媳妇睡在一起,我寻思着在你屋里对付几天。”阎解成边说话边打量着老爹阎埠贵的表情。
阎埠贵听到自己大儿子的话,顿时眼前一亮,阎解成看到老爹的这副模样,心里哀嚎了一声,每次老爹这副表情,就意味着他要开始被放血了,果然,只听阎埠贵开口说道:
“在这儿住没毛病,按时把房钱交了就成。”
阎解成的嘴唇抽搐了一下,幸好自己早就想好了计策,只听阎解成开口说道:
“海棠那边跟杨为民分了手,我看咱们院儿的叶晨还单着,也没看他跟哪个姑娘有来往,我就寻思着看看能不能把他俩凑一对儿,正好海棠在这边住着,真的两人要是看对了眼儿,也就是从这个屋搬到那个屋的事儿。”
阎埠贵听到儿子说要将于海棠介绍给叶晨当对象,嘴巴张了张,寻思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这几天就在老屋住着吧。”
阎埠贵最后还是怂了,虽说他贪财,但是那也得有花钱的能力才行,一想到易中海那个老谋深算的家伙,直接就被这个小年轻的给三下五除二的拾掇了,阎埠贵就感到不寒而栗,他自问自己照着易中海还差着不少道行呢,和叶晨这个小年轻真要是因为一点小事起了纠纷,被这个小犊子给惦记上了,自己的这把老骨头可是万万折腾不起的。
阎解成看着老头子郁闷的表情心中暗笑,要说起对老头子的了解,三兄弟里没人能比得过他,别看老头子穷横穷横的,那是没遇到让他害怕的人。
当初傻柱在的时候,老头子还敢跟他抗争一下,因为他知道傻柱不会下死手,可是叶晨却不同,别看平时没什么存在感,一旦出手那真是直击要害,没见识过还没觉得有什么,作为事件的旁观者,院子里的这群人从那天开始,都对那个平时不吱声不吱语的叶晨充满了忌惮。都说咬人的狗不龇牙,这货可比野狗凶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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