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辞没立即跟进去,扯了扯绕在肘间的镜花绫的披帛,将裙衫衣襟往两侧一扯,露出肩头,随即随意的将披帛展开披在肩上,绕肩拽地,拂袖一笑,恰似那月里嫦娥,无端将本来老气的柿蒂纹衣裳穿出一股仙气。
时绣绣看的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看看,她这不是狐媚是什么?”
赵胜德尽职尽责拦着人,“姑娘不能过去,陛下说要与娘娘单独谈谈。”
时绣绣便更气了,声音尖锐的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才是未来的皇后,你竟然敢拦我?”
“绣绣姑娘真是威风呢,”时音辞捂了捂耳朵,慢条斯理的扫了时绣绣一眼,又往下扯了扯衣襟,“但也别忘了,我说过我有让他宠妾灭妻的资本。”
说完,便径直入了内室。
“你……”身后时绣绣抓起手边东西就要砸。
赵胜德赶忙拦下:“使不得,使不得姑娘……”
时音辞关上门,隔绝了余下的声音,在外间狠话放的厉害,进去一看到温与时,时音辞忍不住又怂了。
绕过入口的屏风,温与时背她而立:“一炷香还有三分之二。”
时音辞立即朝前面看去,就见小案上真燃着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来真的?”
温与时不语。
时音辞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要掐香。
灭了不就永远点不完了?
手还没碰到,腕子便被横穿来的手攥住了。
时音辞一计不成,便碰瓷一般顺势往人身上倒:“哎呀……头好晕……”
小姑娘轻飘飘的透着香气,温与时坐怀不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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