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
时音辞慌忙收敛情绪,站起来,看到门还是关的,松了一口气,“谁?”
“娘娘,”门开了,裹挟着一阵雨中的湿意扑面而来,赵胜德撑着伞立在门外道,“时候不早了,奴才送您回西间休息吧。”
“你家陛下呢?”
赵胜德道:“陛下他……公务繁忙。”
事实上,温与时的原话是:‘让她不必寻我’,可这话他怎么敢说?
时音辞直接拆穿了赵胜德拙劣的谎,“他不想见我?”
赵胜德赔笑道:“娘娘多想了不是,陛下怎么会不想见娘娘?只是忽然有些政事,忙去了。”
时音辞直接往雨中走去:“那就带我去见他。”
“娘娘不必寻陛下了,”赵胜德有些狼狈的撑着伞追过去,才开口道,“陛下说……说娘娘若执意寻他,便告诉娘娘放心,说他会如娘娘所愿。”
时音辞陡然顿住步子。
温与时终究还是退了这一步,如她所愿,这是她想要的结果没错,可是她好像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娘娘,”看着顿在雨中的人,赵胜德在后面撑着伞道,“雨太大了,您头先还发热,不好再吹风,奴才送您回去休息吧?”
“我知道了。”时音辞垂下头。
赵胜德忍了忍,还是止不住开口道,“娘娘,奴才说句僭越的话,虽然奴才不知道怎么了,但是陛下待谁也没有待您这般好,您实在不应该为了旁的什么人和陛下置气。”
时音辞脸色苍白,“快走吧,我累了。”
回到西间,一切仍旧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屋子是打扫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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