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过得好,我和你父亲便什么都好。”
“娘亲,”时音辞起身半跪在相夫人身边,头枕着她的膝盖,撒娇似的蹭了蹭。
相夫人轻理着她的长发,“绣绣的事,我们怕你多想,也从未在信上多提一句,就是未曾想,她如此胆大包天,连累了你……”
时音辞抬起头,望着相夫人,“我都懂得,娘亲。”
相夫人看着她,便想起她小时候的模样。
小小的姑娘受不了一点委屈,在外面吃一点儿苦头都要回来倾诉半天,哇哇哭着要一家人都去哄。如今受了委屈,却反过来要安慰她。
“善也,是娘亲的错……没把绣绣教好,娘心里的确对她有愧,总是不知道怎么弥补她才好,却又怕不能一碗水端平,亏了你。所以善也,倘若你觉得勉强,一定告诉娘亲,娘亲尊重你的想法。”
时音辞握着相夫人的手,“如今这后宫的确单薄,宫里宫外多少人都让他选妃充盈后宫,我心底都是明白的,我不能总是一个人把着他,日子久了,总是会腻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在乎多的是谁。”
相夫人拍了一下她的手,“你莫拿这些话来诓我,母亲人是老了,可还没有糊涂……你未嫁人的时候,便最恨男人娶了妻又要纳妾,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
“娘亲,”时音辞摇了摇头,轻声道,“温与时不是普通人,他是皇帝,做皇帝的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
相夫人叹了口气。
有史以来,的确是没有哪个皇帝后宫就一个人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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