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淡淡道,“想通了?”
时音辞硬着头皮:“就当是我欠相府的,为了我,你娶了绣绣好不好?”
温与时一张脸顿时阴沉起来。
时音辞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衣裳,低声道,“我没有办法了……相府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温与时转过身:“我知道你顾念相夫人的好,你想报恩,可你不能这样惯着,人家今日要你的位置你给她,明日要你的命,你给不给?”
时音辞垂下眸子。
她如何不知纵容根本就是在姑息养奸。
可母亲都气病了,她不敢拖延,谁知道绣绣还会做出什么?真出了什么事情,母亲可怎么办?
温与时以为时音辞听进去了,压低了声,继续道,“我们可以想更好地办法,金银财宝,权势地位什么不行?”
时音辞摇了摇头:“不行。”
“我说不动你,好,”温与时气笑了,掰开她的手,转身就走,“可我也断不会娶那什么绣绣的。”
“温与时,”时音辞抬手从后紧紧抱住了他,“我只求你这一件事。”
她的身体柔软,抱着他的手纤细柔弱,不费力气就能挣开,呼在他背上的呼吸也是温热的,暖暖的,勾着人心。
温与时低头,瞧见两条白藕段儿似的胳膊,细细的,白白的,泛着莹润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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