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唤我什么?”
“夫,夫君。”
“乖,”温与时绕到自己的桌案后盘膝坐下,点了点另一处桌案,道,“你便是装疯卖傻也躲不掉,既然来了,再写三张。”
绣绣:“……”
写什么?
正当她手足无措之时,温与时已经找出那本摹帖,抬手扔到了桌案上,“哐”的一声闷响,硬是吓得她一个哆嗦。
“还站着做什么?”
绣绣慌得不行。
不是说女子多识字无益而有损,那时音辞一个大家闺秀习什么字?
她大字都不识几个,这一抓笔不就都露馅了?
目光一转,她看到了刚刚端进来的大补汤,盈盈走过去。
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败露了,她可是正儿八经的相府嫡女,还能比不过那个流淌着卑贱血脉的冒牌货?
“还是先喝汤吧,人家让人熬了一上午呢,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温与时自觉收了笔,将桌案腾出,顺口问:“什么汤?”
“鹿茸人参大补汤。”
温与时:“……”
这么燥热的天,太医又要他独守空房,一碗补下去,怕不是得吐血,指尖敲了敲桌案,温与时似是明白了什么,“好阿,故意拿我寻开心呢?”
明知道如今他是能看不能吃,偏又是露肉又是补汤的,依着时音辞那性子,不是寻他开心是做什么?
绣绣:“?”
寻哪门子的开心。
这男人不是不行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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