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远远看到一熟悉的人影:“那不是时……咳,咱们得皇后娘娘么?”
怎么穿的花红柳绿的?
这时音辞什么时候比她更敢穿了?
这就是长得好看任性?
“我们走。”
摇了摇头,言知秋上了步辇,刚吃饱令她有些犯困,否则非得上去招惹上两句去。
……
“时音辞”,不,绣绣昨夜未得逞,今天一早便起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送汤。
嫣红的蝉翼纱小衫,内里是齐胸的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衫裙,酥胸半掩,金玉的珠钗戴了满头,叮当作响,面上浓妆艳抹的。
画人画皮难画骨,绣绣并没有时音辞骨子那股名门贵女养出的气派,就算顶着那张一样的脸,弄出这幅模样便显得妖艳过头,俗气了。
以往时音辞便是扮浓妆做派,也自持着一份端雅,只会让人觉得美得张扬,美得盛气凌人,万不会让人觉得媚俗了去。
出门前今安就看出不妥,没了两句,挨了顿骂,只能依着人穿了。
“皇……皇后娘娘来了。”赵胜德看清人也是一惊,好在他是个闪崩不改色的人精儿,生生把所有惊讶都吞回了腹中,恭恭敬敬行了礼,“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心中却止不住道:这祖宗今日是闹哪儿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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