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拦住她,“难得你这么主动,本不该推拒的,只是今日不行。”
时音辞一张脸也不知羞的还是气的,红了一片,一拳砸在他胸口,“谁稀罕管你,湿寒入体是要生病的。”
温与时笑着受了,也没躲,“不妨事,我天不亮就得走,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可要赶紧问。”
时音辞闻言就只差吹胡子瞪眼睛了,“难道不是应该你坦白从宽吗?”
温与时便简洁的给她解释了一下其中渊源。
时音辞扁了扁嘴。
温与时忍不住去捏她的面颊:“吃醋了?”
“没有。”时音辞摇头,打开他的手,“现在还早着呢,你把衣裳脱了放在熏炉上暖暖,天不亮就干了,到时你再回去换了。”
说着,又去抬手去扒他身上墨色的中衣。
手刚按在他肩头,便听温与时嘶的吸了口冷气。
时音辞吓得赶忙松了手,站住原地,“怎么了?”
温与时笑,“没事,扯到头发了。”
时音辞抬手要去接那巾子,却见自个儿的指尖染了几点刺目的污痕,她抬手搓了搓发涩的指尖,蹙了蹙眉,顿住动作。
温与时身子一僵。
时音辞反应过来什么,抓住温与时的手臂去扯他的衣襟。
温与时想拦,被她瞪了一眼。
屋里昏暗,她原以为那肩头一片墨色是中衣的花样,却不想是一团晕开的血迹,扒去中衣,里间是一道一指长的伤痕,伤口很深,边缘有药粉的痕迹,却被雨水冲刷的晕染开,血肉泛白。
时音辞瞪着一双眼睛,“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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