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是肖不欺。肖不欺大跨步进来,行至时音辞身侧停了步子,躬身行礼。
“免了。”温与时声音冷冷的道,“那采花贼是你捉的,你且说说事情经过。”
肖不欺说的言简意赅:“回陛下,臣进去捉了贼便出来了。”
温与时淡淡道:“有宫女说后来看到选侍衣衫不整,可有此事?”
肖不欺了然,闭了闭眸子,才拱手道:“此言实在荒谬,臣进去的及时,那贼人还在点迷香,未来及做什么。”
时音辞斜视身旁的肖不欺。
好家伙,大殿上也敢公然撒谎,若不是她是当事人,怕是也要信了。
肖不欺进去那会儿,她和那采花贼都撕打一阵了。
这么说想也是受了温与时的指示,肖不欺那般正经的人,被迫撒这个谎,真难为他了。
温与时思虑周全,这事传出来,就算她没和人发生什么,只是有了接触,那些谣言也定是饶不过她的,索性一口咬死什么什么都没有。
但如此,那青衣宫女可就成了欺君之罪了。
时音辞偏头看了眼另一侧跪着的青衣宫女,果然见她一张脸煞白,口中喃喃道:“不是的……不是……”
温与时摆明了护着人,满春见此情形也不敢多言了。
肖不欺忽的撩袍跪下,“臣失职,未守好宫中治安,险些酿成大祸,请陛下责罚。”
温与时摆了摆宽袖:“去慎刑司领五十板子。”
“谢陛下,臣告退。”肖不欺躬身一礼,退了下去。
温与时舒展了下筋骨,“接下来便是内宫的事,外祖母看着处置便是,孙儿告退。”
眼见尘埃落定,青衣宫女忽然捶死挣扎道:“奴婢没有撒谎,选侍脖子上有痕迹……”
挣扎间,那个采花贼的确抓了她的脖子。
时音辞心底一紧,刚抬手按住衣领,便听温与时道:“朕昨夜去了西间……怎么,这些事也要交代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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