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辞:“他就是喜新厌旧了。把我拘在这金丝笼里,却十天半个月都不瞧我一眼。”
“谁喜新厌旧?”时音辞话音刚落,外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闻声,室内瞬间陷入了一片静寂之中。
紧接着,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一人逆光而站。
晴柔见人,忙屈膝行礼:“陛下。”
时音辞:“……”
温与时看了眼时音辞身上已经换完的衣裳,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晴柔行礼退下了。
温与时大步踏入。
时音辞见人,别开头:“你不是已经走了?”
温与时拉了张椅子坐在桌边,仔细剥着手里的鸡蛋,慢吞吞的道:“我若是走了,免不了被人骂喜新厌旧。”
“……”时音辞默。
半天没声音,时音辞小心的回头去看,刚转过头,一个细腻冰凉的东西贴上了面颊。
时音辞倒吸了一口冷气:“嘶……什么?”
“别动,消肿的。”温与时锢住时音辞的后脑勺,又问,“还有哪里伤到了?”
时音辞咬了咬唇。
原来温与时之前不是没看到。他注意到了。
“嗯?还有没有哪里伤到?”见时音辞未说话,温与时又哼了一声。
时音辞微微昂头,巴巴的给温与时看脖子上那几道暗红的血痕,又抬手给温与时看被蹭破的手腕,“好疼的。”
温与时仔细看过去,时音辞皮娇肉嫩,露出的脖颈上的血痕和腕上蹭破的血印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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