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音辞顿时小小的不高兴了。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太讲理,什么事自己没脸没皮说说可以,旁人要是附和,那肯定不行的。
但她惯会审时度势,前阵子害怕温与时,便在他面前装出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最近却被温与时惯的,以往的小性子又出来了。
抱着玉枕转过身,时音辞背对着温与时,气鼓鼓道,“是,我泼皮无赖,你去寻你温柔小意的表小姐去吧。”
温与时太了解时音辞了。时音辞这样的性子,死要面子,有什么话从来不会好好说。
兀自笑了下,温与时也不生气,手臂勾着时音辞转过身,淡笑,“音音,这样的话,以后不能再说了。”
温与时语气很淡,没有什么发怒趋势,说话时甚至隐带点儿笑,时音辞却莫名一怂。气势却不能输,硬着头皮道:“怎么便不能说了?也不知是谁,下了朝还腾出时间陪人家去拱桥喂鱼,赏景谈心的。要什么给什么,送星星送月亮的,怎么现在就不能说了?”
说到最后,时音辞仿佛占住了上风,越说越起劲。
也多亏了满春,没事便在她耳边叨叨言夏夏和温与时如何如何,她才找回了气势。
温与时微愣,眼露疑惑。
拱桥?
他不记得这茬了,愣神了几秒,温与时才隐约有了一点儿回忆。说来倒真是有那么一次,但时音辞说的话也肯定不是事实。
那次言夏夏来养心殿应该还是替他外祖母送些东西过来。
老祖宗心思他倒也明白。送东西是真,但给言夏夏和他创造机会也是真。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