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欺便起身引人去演武场:“陛下,时姑娘,这边请。”
肖不欺是武官,肖府的演武场很大,各种练武设备很齐全,有很多时音辞都曾在以前的温府见过类似的。
时音辞遍走遍惊奇道:“那个木人桩,陛下也有欸。”
“阿,还有那个梅花桩。”
“还有那个……”
肖不欺在前头领路,在前面听的有些奇怪,“陛下什么时候在宫里设了这些?”
亏他常出入宫中,竟然不知。
闻言,时音辞骤然止了声。
她真是得意忘形了,不经意便提了以前的事。现下可如何收场?
温与时微颔首,化解了时音辞的窘迫,“嗯,久久不练基础手都生了,自己动手画了图纸,还没准备做,便被这小姑娘看了去。”
肖不欺便未再多问。
三人入了演武场,温与时与肖不欺便收拾了衣裳,下场比划了一场。
两人赤手空拳,你来我往,动作利索,打的好不凶险。
时音辞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两人的比试切磋,不过她是个门外汉,只觉得两人打的十分激烈,也看不出两个人到底孰强孰弱。
大多数时间,时音辞的眼睛都在随着温与时的动作移动,只见阳光下的他身姿飒飒,一踢腿一下腰之间皆是风姿。
纯粹得仿佛回到了以往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时音辞心底止不住颤了一下,心跳克制不住的加快了一些。
直到温与时收手下了场,擦着汗走到时音辞身边,时音辞才回过神,站起身,结结巴巴道:“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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