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脚又疼了?”
温与时说着,便弯下腰去拨她右腿的锦袜。
时音辞忙将人按住:“……不疼了,前些日子便长好了。”
她就是有一点腿麻,缓一下就好了。
温与时看着她,“那就好。”
“可是上面落下了一道印子没有消……”
温与时一时未回过神,微愣,方才轻哼了一声:“嗯?”
时音辞委屈将锦袜褪到脚踝处,露出脚脖上浅白的印子,吸了吸鼻子,低低道,“……刘院使说时间久了,印子便会慢慢不见了,却没有告诉我,这个时间到底要多久,我觉得,大抵是褪不掉了。”
温与时的视线落顺着时音辞的动作在她细白的脚脖上。
油灯的照亮下,那一截雪肤白的发光,腻白里透着淡淡的红粉,隐约的一点儿过白的细痕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温与时忽的有些口干舌燥。
有些人真的是不经意的动作都十分勾人。
时音辞细白的指腹摩挲着那道白印,咕哝道:“太丑了。”
温与时挪开目光,长吐了一口气。
他要克制住自己。
温水煮青蛙,要徐徐图之。
若是急了,怕还是会将人吓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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