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先帝,言夏夏的确对这个年轻俊美又骁勇善战的新帝动了心。
只是温与时鲜少与她交流,平日碰上,言行举止也颇为疏离冷淡。
她原以为温与时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可如今却发现她看错了。
温与时不是性子冷,只是他的温柔和耐心是分人的。
可那般娇俏的姑娘,看起来像是最精致的瓷娃娃一样,看一眼便让她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言夏夏,微不可见的摇头叹息。
她这个侄女哪儿都好,就是太刻板守礼了。明明人都到眼前了,却连一句话都未搭上。
…
温与时没让人抬步辇。
他想才用了膳,正好慢慢走走,也消消食。
只是苦了时音辞,膝盖密密麻麻针扎一样,才在温暖的殿里缓了没一会儿,又被温与时拉出来了。
温与时迁就她,走的不快,时音辞却始终慢了他半拍,温与时止不住停下脚步,道:“脚还疼?”
时音辞摇了摇头:“没,没疼,就是天冷,身子骨有些僵。”
温与时拧眉看她,却见她面色发白,大冷天的,额头却覆了一层细濡的汗,嘴唇干燥发白,显得她整个人都恹恹的:“不舒服?”
时音辞还未摇头,温与时温暖的指背已经贴上她的额头。
温度有些微烫。
“有些发热,怕不是染了风寒。”
温与时又道。
“真是娇气。”
时音辞浑浑噩噩的还未来及反驳,下一秒腿脚就离了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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