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使微微颔首,“选侍有话请讲。”
“会,会留疤吗?”时音辞吞吞吐吐道。
刘院使看了眼温与时,顿觉一阵威压倾轧而来,他抬袖擦了擦冷汗:“……不,不会。”
时音辞点头,忽的又道:“陛下手上有伤,劳烦太医再看一眼。”
温与时闻言身子一僵,收手入袖,“小伤,不必了。”
只是下一刻,宽袖之上多了一直纤细的腕子。
时音辞攥住他的衣袖不丢,道:“看一眼又不打紧。”
刘院使道:“老臣来给陛下看看吧。”
温与时拗不过时音辞,便随意伸手让太医看了一眼。
刘院使垂着眼眸,恭谨道:“陛下且动一下手。”
温与时懒散的看着背后矮榻,随意动了动手指:“朕没什么耐心,刘院使可看仔细了?”
刘院使查看了一番,听出温与时的催促之意,不敢耽误,立即拱手道:“看起来是破了些皮,未曾伤筋动骨,”说着,又从药箱里拿了一小瓶药膏递上,“陛下手上的伤,一日抹一次,不出三日便好了。”
温与时把玩着手中圆肚儿的白瓷药瓶,未说话,耳廓一圈微微泛红。
想他堂堂八尺男儿,因为这么点擦破皮的小伤让大夫盯着看了半天,说来真有些羞耻。
“若是陛下无旁的事,老臣就先告退了。”
温与时摆了摆手。
“老臣告退。”刘院使躬身退了出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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