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沉沉叹了口气:“走吧。”
说罢,便径直打头往前走去。
时音辞小声嘀咕:“真的很冷的。”
温与时不是特别怕冷吗?以往冬天分明裹的比她都要厚实,现在逞什么英雄?
温与时步子一顿,却依旧没说话。
其实他从来不怕冷的。习武的身子,数九寒天,就算穿短袖打赤膊,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但是他每次和时音辞一起出门都会特意穿厚一些。
因为小姑娘爱美,怕穿厚了身子会臃肿难看,就算冬日里出去也只肯穿薄薄的冬衣,可她明明天生畏冷,十足的娇气包。
他只能把自己穿厚一点儿,待她忍不住吵冷了,再将身上披风脱下来给她。
可时音辞不知道,她是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
时音辞裹紧了身上披风,跟在温与时后面。
赵胜德望着忽然拉开的殿门,躬身小心问:“陛下,您这是?”
“回寝宫。”温与时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
“陛下,您等等奴才……”赵德胜连忙跟上,连带还拉了一下听到此话愣住的时音辞,“选侍大人,您快些呀。”
“……”时音辞。
温与时去回寝宫睡觉了,让她快些做什么?
在赵胜德的催促下,时音辞磨磨蹭蹭的走在后面,恨不得把一步掰成两步走。
赵胜德又凑过去:“选侍大人,这是西夏的行走方式吗?”
还挺好看的,就是效率有点低。
“……是。”时音辞道,“特有的。”
“可真特别,那陛下是不是也会这步子?”赵胜德暗戳戳的问。
时音辞重重吐了一口气,生怕这厮跑到温与时面前去问一嘴:“我刚刚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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