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我姐夫家的人,我姐姐也不让我们进门。”
方怀礼很伤心。
他犹记得一个月前,一家人还聚在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商量着金秋时节去哪里玩。哪知仅仅一个月后,母亲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姐夫即将变成一堆骨灰,自己和父亲成为了姐姐的敌人。
所有的美好都成了令人伤痛的回忆。
方正抹完泪,认真地看着阿癸道:“阿癸小姐,不止别人,我听了那个说法心里也瘆得慌,实在没胆子再去找那位大师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我都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这笔债几辈子也还不清。”
“你确实做了天大的错事。”阿癸说。
她语气冷淡,听得方正是心里直发凉。
“不过你只是错在了识人不清上。”她未将所有责任都归到方正的头上,“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所谓的大师,你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
若论到还债,最该还债的是那个大师。
阿癸说完看了杳容一眼。
杳容明白她是何意,十分笃定地对她说:“放心吧!这父子俩没说假话。”
既然他们没有任何隐瞒,那她这边也无需隐瞒了。
双方通气后,事情处理起来会更方便快捷。
“田甜,你跟方老板说一说我们知晓的情况。”
对于什么内容能说,什么不能说,田甜非常清楚。她隐去了唐斌这层背景,模糊了事情的经过,只挑重点说,把关于张雪莲的一些发现,告诉了方正和方怀礼。
父子两人皆是目瞪口呆。
他们连脚踝处的那道伤疤都知道,简直比那位大师还神奇。
“我们此次来庆平市,就是为了查以命换命这件事的,揪出背后作恶之人。”田甜坦言,“别说您二位,我们都实在没想到,竟这么巧地遇上了你们。”
阿癸没给父子二人太多时间消化反应。
“张雪莲脚踝处的那道伤疤是怎么回事?”
见父亲还怔愣着,方怀礼赶紧回答:“我妈妈去年脚踝骨折了,做了个手术,放了内固定。”
卫明达皱眉,“内固定不是要取的吗?为什么脚踝里还会有一颗钉子?”
“年初去医院取了的,医生说什么都没留。”方怀礼表示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甚至都不知道还有颗钉子在里面。
田甜问:“你妈妈的这个手术,是不是在市二医院做的?”
“是。”方怀礼点头,“因为我爸跟市二医院的合作多,而且市二医院医疗水平很好,所以我们有不舒服都是去的市二医院。”
他说着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扭头看向他的父亲,“爸,那位大师就是经由院长介绍认识的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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