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越高深,越是不能轻易外传。
倒不是害怕对方习得后,自己变成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而是怕对方非但没学会,还拿来乱用,更害怕对方学得透透的,拿来做坏事。
因此杳容不是刻意为难吕志广。
而且高深的法术也讲究天分和缘分。
这小子若真有天分,且与他有缘,只一遍就能看明白。
若既无天分,又与他无缘,画上一百次也枉然。
杳容稍微放慢了点速度,但看在土子和大橘眼中,速度依然快得出奇。
一兔一猫面面相觑,脑袋里一点印象没留下。
吕志广若有所思。
“怎么样,记住了没有?”杳容问他。
“我也不知道。”吕志广苦着一张脸,“好像记住了,又好像没记住。”
杳容挑眉,“画给我看看。”
吕志广抬起了胳膊,一边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个片段,一边在半空挥舞着剑指。
等他画完,杳容对他念了一句咒语。
“符画在脸颊的附近,画完了念这句咒语,那颗牙齿今晚就会脱落。”
吕志广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我画对了?”
杳容点头,示意他别磨磨蹭蹭。
见自己得到大佬的认可,吕志广嘿嘿笑了一声后,立刻跑到席宏义的身旁,将剑指对准左侧的脸颊。
土子和大橘又看着他在虚空中画了一遍符,仍是没看明白。
听他复述了一遍咒语后,也没有记住。
它俩顿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作为由五行运化而生的极阴之物,领悟力竟连一个凡人都比不过,实在太丢脸了。
好在它们的感知力比吕志广强,多少能找回些面子。
“那颗牙齿的作用减弱没?”吕志广问这两个小家伙。
土子凑到跟前,趴在席宏义的脸上细细感受了一下,随即站起来,两个前爪不停拍着,像是在鼓掌。
吕志广又嘿嘿笑了一声。
“杳容大人,他现在看起来还很虚弱,我们要不要再做点什么?”
“剩下的看他自己的造化。”杳容说:“你又不是神仙下凡,没有必要大包大揽,有那闲工夫不如琢磨下怎么救自己。别到时候人家挺过去了,活得好好的,你反倒先丢了性命。”
大佬讲话永远这么戳人。
吕志广表示受教了,他对杳容说:“那名叫张雪莲的女患者和席宏义都是在庆平市出的事,并且都是在同一家医院接受的手术,他俩还都跟以命换命这事有关。目前看来,如果单纯以巧合来论断,总感觉像是巧合过头了。”
“还有这种事?”杳容这次没有再说凡人破事多。
他想了想后对吕志广说:“你去那个张雪莲的身上找找,看会是个什么实物。”
吕志广找了好一会儿,同样未在身体外部有所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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