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令的将士接了常蝉子的命令,转身面向列阵,挥动彩旗,原本方正的阵列转而成为圆形,长戟将士围在外列,短刀将士围在圈内,而两翼将士迅速向前推进,最前端已经覆盖了清军两侧视线,独留了北向逃离的缺口。
鳌拜望向常蝉子变幻的阵列,心中不惊不喜,转而向顺治说道:“皇上,白莲教并非进攻之意,不如就在阵前招安。”
“招安?是被招安还是招安他们?你看,只留了身后缺口,像不像之前你的秋狝之策?”顺治问道。
“回皇上,臣有罪,但今日不同,朕观其旗语只是防守之意,皇上乃万圣,自是招安他们。”
“别给朕留面,朕知局势不利。你且去白莲教阵前喊话,咳……朕欲在两阵中间积土为台与天顺王昭仁谈谈。”顺治说道。
“皇上,您这是承认昭仁的天顺王?”
“一个名号有何不允,只要不称帝这还是可以谈的。”
“臣领命。”
鳌拜领了命令,来到两阵中间,向白莲教正中喊话到:“吾皇欲在此修台与天顺王修好,贵教可否?”
常蝉子闻此,疾步来到昭仁所在的马车前,行礼说道:“天顺王,筑高台乃是国君之礼,顺治有此谦恭之礼,不如会一面。”
“依军师。”昭仁说道。
“我圣教天顺王也有此意,但这高台要由我圣教来筑。”常蝉子回话到。
若是白莲教筑高台,则表示顺治为来访者,如此便承认了此地为白莲教的国土,此以来又输了一折,鳌拜心中念着,拿不定主意。正欲回去见顺治定夺,却听到清军阵中发出一个声音:“各筑一半。”
鳌拜得了命令,向常蝉子喊道:“圣上再让一步,各筑一半,望军师适可而止。”
“既然如此,我圣教也从未强人所难,各筑一半,这台要四分见方,九层规制,如何?”常蝉子再逼迫到。
“四分见方,九层规制,工程浩大,怕是要筑到明日清晨。况且不符合礼制。”鳌拜拒绝道。
“工程是小,礼制为大,但这礼制古人定得,今日我也能定得。”常蝉子轻蔑的笑道。
“鳌拜,就依了他们。”清军阵中在此传来顺治极不耐烦的声音。
“臣遵命。”鳌拜转头应着顺治,只是不知为何顺治今日如此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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