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安南人继续趁机作乱,到处烧杀抢掠,指引明军掠夺有钱人,其中建兴人阮日坚杀死了镇抚使潘和甫,带着数千人前来投靠。
说实话徐灏也没想到战事会如此顺利,进了城后,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当仁不让的姐夫身上,他生平第一次享受起做侵略者的邪恶感觉中。
白天乘坐国王御用的龙舟在河内西湖游览风光,百名美人随侍两侧,夜晚住在公主府,天徽公主和天嘉公主带着宫女出来迎接。
天嘉公主名叫胡莹,乃是胡季犛的幼女,天徽公主陈玉则是陈氏遗留人间的唯一血脉。
安南很多美人的模样和江南女子没什么不同,更何况陈玉祖上本就是汉人,毕竟延续了数百年之久的王朝,模样如花似玉典雅异常,乌云斜挽,鲜花满鬓。峨眉两道宛如两片春山,粉面桃腮好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十指尖尖如春笋,春柳细腰身段玲珑。
胡莹则属于地道的安南品种,肤色略黑,生得绰约如娇花。身段若清柳,眉目之间别有风情。
百名美人侍立左右,院子中摆上了一桌酒宴,徐灏说道:“唱一曲给我听听。”
胡莹生性放荡,为了讨好徐灏保住性命,说道:“奴家给将军唱一段隋朝时期的曲子。”
说完胡莹盈盈起身手执红牙。轻轻唱道:“人生得意小神仙,不是花前,定是樽前。休夸齿皓与眉鲜,不得君怜也枉然。君若怜时莫要偏,花也堪怜,叶也堪怜!情禽不独是双鸳,莺也翩跹。燕也翩跹。”
徐灏笑道:“声音婉转嘹亮,这曲意也字字动人,果然妙不可言。”转头对低着头的陈玉说道:“听闻你善琴,给我弹奏一曲。”
陈玉幽幽一叹,不得不起身走到亭子中,在香炉里添了两块沉香,把一张瑶琴横在案上,十指灵活的拨动琴弦。唱道:“石涧淙淙冷,秋空飒飒清;始知君子乐,别有凤凰鸣。”
徐灏一边听着一边盘算,原本他对眼前两位越南公主没什么兴趣,可是总得给越南留点什么,如果让她们怀了自己的孩子,将来继承王位的话。是不是会比较有趣呢?
乘着酒意,徐灏搂着两个公主进了房内,说道:“把衣服都脱了。”
胡莹假意说道:“羞人答答的,如何能脱呢?”
徐灏哈哈一笑。双手用力把她的衣裳撕成了碎片,探手在下面一摸,恰似一个才出笼的小笼包,软浓浓鼓蓬蓬的十分可爱。
反手又搂着欲哭无泪的陈玉,徐灏一把扯开其上衣,抚摸着洁白嫩滑的酥-胸,动作粗暴使劲揉捏,示意胡莹蹲下身躯,把那话直接塞到了她嘴里。
当晚徐灏毫无怜香惜玉的精神,任意狂浪,胡莹的处子之身早没了,婉转娇吟拼尽全力取悦男人,而陈玉则连声喊疼,娇柔身躯被折腾的奄奄一息,锦缎上留下了一片血迹。
清早胡氏趴在徐灏身上,笑吟吟的伸出舌尖舔舐昨晚留下来的污痕,主动把那话放在口中吃了一会儿,唬的不堪承受的陈玉花容失色,赶忙往里面躲去。
徐灏探手拍打着胡莹的下身,騒水汪汪十分的滑溜,翻身而起大力出入,小半个时辰后抽了出来。
胡莹心满意足的爬起来倒了两杯酒,叫陈玉把酒含在口内,送到徐灏嘴边,又唤进来四个美人,脱了衣物轮流替徐灏品咂。
徐灏这几年也算是荒唐惯了,可此种阵仗还是第一次经历,暗道怪不得做皇帝的喜欢荒淫无耻呢。
四位美人轮流给徐灏品箫,可是咂的牙床都酸了,口水都干了,也不见有何动静。
胡莹为了邀宠可谓是不择手段,加上平日里非常妒忌陈玉,故意说道:“你们把屁股都撅起来,让将军挨个梳拢。”
徐灏来了兴致,当下胡天胡地起来,一连破了四个处子之身,等爆发的那一刻瞅着陈玉紧蹙眉头,拽过来把头强行按在胯下,喷薄而出,把个公主羞辱的好似贱妇。
外面张辅派出军队兵分多路攻打城池,每到一处烧杀后张榜安民,忙着稳固占领区。而胡季犛父子逃回清化马上筹集兵马,丞相胡元澄收拢败军准备夺回升龙。
徐灏没有长期占领的打算,下达军令把粮食财货等都送往中原,还有马匹数千匹,耕牛一万多头,又命安南官员驱使百姓开采金银矿,加重税赋,大肆聚敛民脂民膏。
胡杜等将领纷纷抛弃了城池,带兵赶往清化守卫国王,把整个升龙以北全部拱手让给了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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