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正在和谢利格斗。
她的身体日渐恢复,格斗练习也提上日程,不过庄园里的护卫不敢和华锦对练,华锦只好找自己的师兄和师姐。
谢利对待华锦可是一点都不放水,原来华锦扮猪吃老虎,让着他的时候,他就敢把华锦按在地上摩擦。
现在华锦的身体大不如前,谢利也没有手下留情,不止把华锦按在地上摩擦,还是扭成麻花的那种。
“三师兄,你这样很容易做一辈子单身狗的!”华锦趴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
谢利维持着和自己的欠债脸,略微低头俯视趴着的华锦,脸上连个汗珠都没有,和华锦那张布满汗水,还有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的狼狈形象完全不一样。
乍一看,还以为谢利是在欺负人。
好吧,谢利其实也真的是在欺负人。
“我这是在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现阶段身体恢复的情况,让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一个准确的认知。”谢利说的一本正经。
“呸,你忽悠谁呢,不就是当年我故意输给你,最后赢了你一次,你心里不爽吗?小气鬼,竟然到现在还记仇!”华锦可不上当。
“你欺负人,你趁着老师不在欺负我,我要去告状!”华锦翻了个身,总趴着她的脸也受不了。
谢利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师妹,你在伸个胳膊登个腿什么的,就更形象了。”
华锦一时语塞,然后平静的目光看着谢利,“三师兄,我们友尽了,真的,等我身体恢复健康,我肯定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同门相残。”
他不就是告诉她,再配合个动作,就是撒泼打滚的标准动作吗?
谢利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咱俩不是经常友尽吗?”
贝拉推门进来,就看到师兄妹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深情脉脉的注视着对方。
她顿时就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受不了的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条毛巾,在洗手池里放好了温水,打湿了毛巾走到华锦身边,扔到了华锦脸上。
“快点擦擦汗吧,可别看谢利了,知道的是你想把他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奸情呢。”贝拉一脸的接受无能。
华锦就躺在地上擦汗。
俗话说得好,在哪摔倒了就在哪躺下,躺着舒服,还有助于恢复体力。
她嘲笑的声音从毛巾下面传出来,“我是有夫之妇,谢谢,你那眼睛不好就赶紧去配眼镜,别耽误了。”
贝拉现在很想在她身上补一脚。
可是想到华锦那脆弱的小身板,只能对谢利说:“你就学不会什么叫点到为止吗?就她现在这样,万一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谢利罕见的翻了个白眼,“小师妹又不是玻璃人,能有什么问题。”
别说是他和华锦对练,就是换成贝拉来,贝拉都不会手下留情。
他刚才虽说有故意惹华锦生气的嫌疑,可是有一句话还是真的,他们不能放水,只有把华锦的身体逼迫到极限,华锦才能更好的认清楚自己恢复到什么程度,需不需要加大或者减少训练量,能不能突破极限。
再说,医生就在旁边站着呢,只要有问题,立刻就能叫停。
华锦心里也清楚,她不找庄园里的护卫就是这个原因,只有同门才最了解对方,知道她想要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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