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再醒来,都不用费力气去抬头看,就知道自己的手腕上吊着个什么东西。
季正则真是长能耐了,不止能把人关起来,现在还会学把人锁起来了,可真是好样的!
华锦磨牙,真想知道季正则到底用一年的时间都学了什么。
她对于自己的情况变成现在这样并不是多慌张,和季正则最后摊牌,结果没打过也不是多丢人的事情。
但是季正则的进步真的是让人惊叹。
她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可以和季正则玩一会儿金屋藏娇的游戏。
是的,对华锦来说,季正则把她带走,关在一个无人的小岛上,又用手铐把她拷起来,在华锦眼里都是游戏而已。
她喜欢季正则,可以纵容自己多陪着他一段时间,算是当年不告而别的补偿。
如果要换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也可以说是某种情趣。
若不是曼德斯时刻盯着华锦的项上人头,华锦这会儿也不会和季正则分开。
华锦的轻松心情,只维持到季正则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托盘里放了一支细长的针管,旁边是一管透明液体的药剂。
华锦的瞳孔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季正则当着华锦的面打碎了药瓶,把里面的药剂抽出来,轻声对华锦说:“小锦,我真的不想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可是你太不乖了。”
“季正则,你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别逼我和你决裂!”华锦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没想到季正则竟然可以这么极端。
季正则拿着针筒的手很稳,他的神情是温柔的,每次凝视华锦的时候,都像是凝视着自己的稀世珍宝,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华锦在他眼里是无价之宝。
可是觊觎无价之宝的人太多了,身为宝物本身,又没有任何自觉,总想要跑去外面的世界,实在太让他苦恼了。
季正则俯身,要给华锦注射药物,华锦用还自由的那只手极力反抗。
可她两只手的时候都没打过季正则,一只手当然更不可能,季正则很轻易的就化解了华锦的攻击,然后按住她的胳膊,把针头扎进华锦胳膊上的静脉。
冰凉的液体没有迟疑的被推进身体里,华锦能感受到药物带来的效力,霸道的逐步剔除她的力气。
“放心,只是会让你失去力气,再不去想不找边际的事情,我找人做了很多次的实验,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季正则俯身,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
华锦连侧过头去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用眼神来怒视季正则。
可是转念又一想,生气有什么用呢,那不是无能者的表现吗?
顿时又索然无味了,只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看季正则的脸。
此时这张脸再好看,她都想在上面划两道出来。
华锦比季正则更懂这类药剂的作用,她沉声道:“一次两次只是失去力气,那十次二十次呢,季正则,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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