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拉的公寓足以用脏乱差来形容了，没吃完的披萨，喝光的啤酒罐，随意乱丢的脏衣服，华锦刚打开公寓门的时候，半晌都没说话。
谢利这时候已经不方便出面了，她在门口看了半天，都没找到能落脚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这么邋遢的女孩子？
资料上显示优拉今年才17岁，在模特这行倒是年轻的很，长的也漂亮，眉眼间总带着一点高傲。
她是有一次走秀被阿奇尔看中的，这位副会长还比较文明，没有实行强买强卖那一套，着实热烈追求了优拉很长过一段时间。
优拉并不是很喜欢阿奇尔，不过她更喜欢阿奇尔的钱，所以在吊了阿奇尔一段时间之后，优拉同意和阿奇尔在一起。
然后优拉发现，阿奇尔不止一个女朋友。
优拉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样更好，阿奇尔不会频繁的来找自己，自己还能花他的钱，两全其美，她也不在乎阿奇尔具体是做什么的，只要给钱就行。
华锦和谢利会选择阿奇尔做突破口，也是看中了他情人众多这一点。
可是，华锦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沉默无言，很想问问原主，阿奇尔来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招待的？
不过华锦可没有给优拉收拾屋子的嗜好，她就是个来借住的，留下的痕迹越少越好。
万幸优拉卧室的大床很干净，可以睡人。
“说真的，我觉得你就是故意坑我。”躺在优拉的床上，华锦小声说。
她和谢利有一套安全的通讯设备，不会被破解，而且不会被发现，“这种小模特在这个国家肯定不受欢迎，阿奇尔是不是审美有问题。”
情报工作是谢利做的，她只负责看，但是没兴趣了解阿奇尔的情史，当然这是在看到优拉凌乱的公寓之前。
谢利那边也没有睡，能听到键盘敲打的声音，他慢吞吞的说：“那你肯定没认真看资料，在这种封建的国家，他们的协会宣扬众生平等。”
“那是上帝应该做的事情。”华锦觉得这协会有点多余。
“上帝管不到这里。”谢利平静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点嘲讽的意味，“不管他们协会是不是真的众生平等，但是阿奇尔至少做出个样子了。”
“希望他们的成员并不知道，副会长的私生活有多么混乱。”
“确实不知道。”谢利那边又敲了两下键盘，说：“因为优拉的性别和发色的关系，她在这里并不受欢迎，你看她的生活应该能看出来，但是阿奇尔给了她足够优渥和平等的对待，她当然就不介意阿奇尔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了。”
华锦听出谢利的言语里有其他的东西，“比如？”
“阿奇尔副会长致力于发展会员。”谢利说：“每周，他都会带着优拉去会员们聚集祈祷的地方，然后你就会看到，他们的女性成员还不少。”
华锦懂了，这是个混进去的好机会。
“但是很浪费时间，万一见不到先知，我们还得等待一周。”华锦拧眉。
“那你就祈祷能见到先知吧。”谢利的语速能气死人，“没别的办法，他们选择会员还是很严格的，你正好去看看，是什么让这些人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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