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是看这边荒草遍地的,觉得不能浪费了,所以来给绿化做贡献了吗!”季淮安站在站台上,拿过季正则的行李箱,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一边大骂季正则,“国内待不下你了是不是,你怎么不上天呢!”
他额角的青筋直跳,以近乎泄愤的方式打开在这里租的车子的后备箱,也不管会不会损坏了车子,粗暴的把行李箱扔进了后备箱。
行李箱原本不重,但是被季淮安暴力的动作弄出了很大响声,简直像是想直接把后备箱砸出一个窟窿,他没好气的对季正则说:“上车!”
季正则也不说话,季淮安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配合,季淮安骂他就默默的听,做了一个完美的安静的美男子。
“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也跟着我们一起走,别起幺蛾子,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季淮安发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好不夸张的蹦了三蹦,若不是两个人都系着安全带,估计这时候已经全帖子挡风玻璃上了。
“万一华锦还没走呢?你任务结束了?那快点回去吧,我的时间点选的还挺好,也就不用算你办公期间渎职了。”季正则面色平静。
他井井有条的分析着华锦的行为模式,“华锦喜欢剑走偏锋,她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我看街上已经没有士兵了,若是她躲起来,只是为了养好伤,等着敌人彻底松懈之后再走,才是合情合理的,带伤出行完全是冲动的表现。”
季淮安的额角青筋直跳,速度快的都能演奏一曲踢踏舞了,他咬牙切齿的说:“放屁,华锦当天就走了,你是怎么想的,她两个胳膊,一条腿上都中了枪伤,当时不走,在这里养伤不要钱买伤药吗,格纳声名在外,你认为他不会严查吗,到时候查到了,华锦还有的跑?”
“退一步来讲,华锦当时要是不走,硬扛着伤势,我估计她很快就得变成个废人,也就只有你想的美好,觉得她能留下。”
“格纳为什么撤兵不查了,你觉得是潜伏起来吗?扯淡,当天他的人就全撤走了,你没看国际新闻吗?格纳已经回萨利的首都去了,总统要问他的责任了,若是能抓到华锦,他能不先抓了华锦再回首都吗?你当他是缺心眼还是傻子?”
“几个月不见,你的脑子是被什么吃了,谁给你灌的水?怎么不直接给你空空如也的大脑灌水银呢?还能做个标本。”
“华锦当时就和我说过,有人来接应她,她逃命的速度比格纳追杀的速度都快,估计现在伤都快养好了,你悄悄来了这边,还想找她,且不是你联系我,会不会让阻止发现我执行任务期间违反纪律,就是你找她这件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够了,生怕别人不注意到你和闯进军营,杀了六个囚犯的人关系匪浅?”
“华锦的骨灰盒暂时是那不到了,你想让我带着你个骨灰盒回去,以后能和华锦的凑一对儿吗?!”
季淮安和机关枪似的,季正则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给一顿喷,中间连口气都没换,肺活量大的惊人。
季正则脸上的笑容淡下来,轻声道:“我就是想来碰碰运气,可是我看到这里没有士兵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已经走了,但是你还不准我看看她曾经来过的地方吗?我现在只能找一点痕迹来想念她了。”
季淮安像是突然被人按了暂停键,整个人立刻就不说话了,半晌才闷闷的吐出一句话,“随便你,但是我们今天就走,你必须得跟着我们走!”
“好。”季正则轻声答应下来。
季淮安把车开到了酒店之后,带着季正则回房间,季正则和白元良苏智打了招呼就立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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