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实战,大家都是练技术。不过副教练190和主教练轮番跟石佛玩儿了一玩儿。石佛虽然有“千斤坠”护体,但是,依然被摔得七荤八素。主教练又跟他聊了一会儿,说了些柔道散打的东西。
石佛终究还是交了600块钱,回家的路上,他跟李同林说:“我觉得这600块钱值了,真的是很便宜。我上小学时候学的跆拳道,一个月就要1900多块钱。…”
“…虽然我在那边踢不过人家,在这儿也摔不过这些人,但是我觉得这的主教练,比练跆拳道的那些人的靠谱。”
听到了跆拳道这个名词。李同林就不由自主的又给石佛讲了讲,之前主教练说的那些话。又说起了主教练如何教他们,如何带训练,在训练这方面的知识如何丰富。还要把自己珍藏的“训练笔记”给石佛看。
两个人在李同林的家里,又看又说又比划,直到很晚,石佛才回家。
不知道是因为年轻还是有热爱的力量支持,李同林除了一开始几天浑身酸痛,熬过了那个劲儿之后,从未感觉到真正的疲乏。早上的训练不仅从未迟到,而且还到得越来越早。
这一次,健身房还没有开门,李同林就已经来到了门口,他迫切的想进行训练。石佛虽然也热情高涨,但是还不像李同林这样狂热。
副教练用一节课的时间,教给了李同林基本的散打步法,不出所料,他很快的掌握了,然而问题也接踵而来,副教练想让他把拳法和步法结合起来,毕竟不管是散打还是拳击,任何格斗都是在两个人移动中进行的,没有说两个人站定了,脚下一动不动,原地打人。
但是不管怎么调整,李同林都没法把它们结合得很好,拳法的发力很流畅,但是只限于在原地出拳,一旦移动起来打了就很烂。步伐也没有问题,但是只要以出拳,步伐就显得特别凌乱。步法和出拳总是顾此失彼。
“看来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却把这窗给关了。”副教练有些无奈,李同林也很着急。“你这一移动起来上下半身就不协调了。不过没关系,我相信凭你的天赋协调性,只要是勤加训练,一定可以把这个毛病改过来。”
十天的时间过去了。在散打上李同林的拳法和移动还是没什么起色,他很怀疑是不是副教练还和之前一样教的有问题。副教练倒是告诉了他几个训练方法,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拳法步伐不配套的问题,但还是提高的有限。
柔道课上,大家都在努力训练,感觉所有人都在憋着一股劲儿,暗中互相较量。除了复习,练习之前学过的几招之外,以教授技术为主。主教练陆陆续续交了几个新招,有送足扫,支吊进足,大内刈,小内刈,大外刈,小外刈六种足技,都是绊腿的技术。还有把人扛起来的肩车。李同林的训练笔记本也更厚了。
今天下午出门,天气格外晴朗,仿佛今天会是一个好日子,神奇的是去健身房的路上看见好几只喜鹊,在安平城里,这就不容易了,安平城小人口却有50多万。
奶奶说,本来安平是个穷地方,自打解放后,建了煤矿,没白没黑的生产,钢铁厂浓烟滚滚,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许多鸟儿都没了踪迹,别说是燕子,喜鹊这样的大鸟了。就是麻雀这些小鸟,这些年也见得越来越少了。
“这可是好兆头啊。”李同林对自己说道,健身房的大教室里仍然是大妈们跳着的秧歌,安平城大妈喜欢秧歌,听说人家大城市的健身房,最多最多,最土最土,跳个广场舞,一般都是瑜伽。安平的健身房,每天准时准点扭秧歌儿,一跳大半天。
之前几年米国来过记者,来拍安平的古建筑鼓楼,顺便把旁边小广场上扭秧歌的大妈也都拍上了,外国人说这是老年的迪斯科,想想也不是什么错误比喻。伴着泥土味的乡村农业重金属,柔道馆里的这群学员们又开始了新的训练。
“今天咱们,不练以前的东西,教点儿别的。”主教练宣布。
“比如...比如散打?教练,你不是答应过我们,摔法练好了可以教散打吗?”说话的是大头。
虽然他体重力量也不小,但是不知道是练习的不够用功,还是什么原因。一直被别人虐。摔不过李同林,摔不过田博,有时候还会输给崔健和胡子。更令人不解的。是谢蕊面对这样一个女生,好像是碰到了自己的克星,总是输多赢少。田博总是调侃他,说他是肾虚公子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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