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我了解一个清楚明白,周瞎子这货手里端着的那一道圣水,顿然就泼到了这个白衣女鬼身上。
也不知道这白衣女鬼是不是有点傻,她居然也不躲,就搁那一直咬着我的嘴不放。所以当周瞎子那一道圣水泼上去之后,“嘣”的一溜烟,“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居然就这样没了!
“就这样结束了瞎子哥?”
“不然嘞?”
“……”
也就这么个时候,那白衣女鬼才一消失。我突然就“唰”的一下子,能动弹了。
“老陈,你丫没事吧?”
周瞎子从那道小窗门里探着头,神情显得有些凝重。而我也看得出这货,是真担心起我了!
“你大爷的瞎子,还有你小铃铛,你们要是再不出手,丫我刚才差点就歇菜了!”
回过神来的我,猛地坐在驾驶座上,不断的喘着气。心有后怕之下,却也不禁怀疑的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说:‘难道这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
我之所以怀疑,是因为就像蟒爷说过的那样,冤鬼极其难缠,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了?
可打眼往四周一瞧,看到的依旧是乌漆嘛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刚才那个白衣女鬼的身影。所以,我心里或多或少,都还藏着一丝不按的感觉。
“老陈,没事,有你瞎子爷我在,能出个屁的事啊?”没想到周瞎子这货,居然还嘚瑟的跟我说:“你看老陈,我这不是一道童子尿,就帮你把那白衣女鬼给冲走了吗?咱这就叫,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射鬼头啊!嘿嘿!”
既然自己现在没了什么大碍,所以我也没有去怪周瞎子。再说了,我相信刚才那个时候,这货一定比我都着急担心。只是他的这种着急担心,不可言语而表。
因为兄弟这两个字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有些情感是无法直接表露出来的。它就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你虽然看不见,但是并不能因此而否决掉它的不存在。你虽然说不出口,但是你却能感觉到。
所以,我这一刻里,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或者是去计较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是眉头一紧,就对他们说:“先不管那么多了,还是看看花爷李究竟在哪的要紧?”
“哎我说老陈,你丫说到这里我就来气!你看他把咱们带到这里,自己却跳坑里头不知死活了!就他这种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的态度,说白了,丫的就是没义气,不够意思!”
看着周瞎子这般愤愤不平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确实也去他所说的那样,就花爷李这动作,也太不够仗义了!所以我,也并不待见花爷李的这种作风。
倒是在这个时候,小铃铛王麻水突然说:“小七哥,你说之前掉下来的那可陨石身上,会不会存在着某种力量?比如……悬浮?”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想到了点什么东西。于是我顿了顿,将那一直紧皱的眉头一舒,就说道:“很有你说的这种可能!你看我们现在,丫的都还飘在半空之中。而且,先前咱不是都还觉得外面的温度在上升吗?可现在呢?居然没了!还有那车轮子上的火,也都不见了!所以这一切,应当就是跟那颗陨石有关系!”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