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趴在男子胸前,笑岔了气,最后终于停下来,捧着男子的脸道,“十三皇子,你怎么总是小孩子脾气。若不是这样,也就不会被人给骗了,还未出征就死在魔殿里。不过这样也好,若非如此,你我怎么还能团聚,长相厮守呢……”说罢,女子撅起红唇,附在男子紧抿的嘴唇上,两人缠绵一番终于分开。
只不过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两团魔气,互相碰撞交融一番继而分散开来。
龙彦在这座上古大陆上已经待了不知道多久,他不知道外界的情形,只知道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了。魔族已灭,他从没奢望过能有人横空出世,将他从此处放出去。从上古时起,他便是整个龙族的耻辱,流连花丛他数第一,征战沙场他数倒数第一,也正是因为这样,被封印在此处这么久,他从没有想过要光复龙族的念头,因为这种事从来都不属于他的大脑管辖,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
将怀中的女子抱得紧了些,龙彦道,“我看那人活不了多久的,你还是少看他几眼为好。”
白梦乖乖被那人抱着,虚无缥缈的身子努力维持着形态,以防被男子捏散。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有人闯入过这里,但来到这里的人,也无一不变成了无数冤魂中的一个,永远得不到超脱。曾经在这里呆的最久的一人,也不过撑了五天,最后因为被白梦看上的缘故,使得龙彦一怒之下驱使魔气将其包裹起来,导致其活活爆体而亡。
看着天空中毫无渐弱之势的魔气,白梦很好奇这个男子会在此处坚持多久,但好奇也只是好奇,她从不对无关的人报任何期望。可是在上古大陆困得久了,她也会有无聊的时候,伸手晃了晃男子的胳膊,白梦道,“殿下,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白梦伸出食指,指向不远处那庞大的魔云道,“就赌那个男子,能不能撑过十天。”
龙彦就知道怀中的女子存了这样的心思,轻哼一声道,“我赌他不能撑过十天,若是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白梦娇笑一声,“若是殿下赢了,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若是我赢了,就一定要他陪我一晚。这些年来,除了殿下,白梦就没有见过别的男人了,真的好生寂寞啊。”
感觉到搂着自己的怀抱紧了紧,白梦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让男子从一侧起身,稳稳将其压在身下。
狐丘山外,一队妖兵踏云而至,领头之人是个美艳的女子,身形凹凸有致,又着的十分暴露,在妖兵之中显得分外惹眼。把手狐丘山结界的妖兵见到来人,眼神都有些僵直,最终还是咽了口唾沫,将来人拦了下来,“来者止步。”
夜姬撩起胸前的黑发,伸手在胸前摸索一番,终于找到一块令牌扔到结界外道,“这是玄生妖王的约战书,若是妖皇还有点胆色,三日后云沧山外五十里的神龙潭见,到时看看真正妖界之皇的位子到底是谁的!”
说完,夜姬便领着身后一众妖兵,一步三摇的离开了狐丘山。在些个虾兵蟹将哪里入得了她的眼,自从擎天妖王死后,她便成了玄生妖王的女人,在整个云沧山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这次玄生妖王派她来此,也不过是示威的,为了显示现在的狐丘山,已经是一个女子就能叫嚣的地方,再也像以往那般,让人闻之色变了。
狐九命本来窝在软榻上睡觉,在听到大殿的石门发出一声响动后,立刻从软榻上爬了起来。自从他摔门而去后,那张巨大绵软的大床就与他再见了。他也没想到妖皇会这么整他,虽说他也不想与南子木睡在一张床上,但他不得不承认,那张大床睡起来真十!分!舒!服!
在他们来狐丘山之前,妖皇可是个风流不羁的情种,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男子陪着,而且有时还不止一个,所以在他的寝殿里就只有一张床。现在狐九命自己要求离开,自然不可能得到那张大床的优待,便来到了妖皇偶尔玩点刺激的软榻上休息了。如果狐九命知道在这张软榻上曾经发生了什么,一定死也不会躺在上面,而妖皇正是知道狐九命这样的性子,才故意没有告诉他,谁让他一个小小狐妖竟然敢一点脸面都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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