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ggggg连长表情凝重,半天不说话,祁建华也没敢问,只得默默朝武器库走去。其实说是武器库,其实就是在山腰上挖了一个山洞,然后里面用水泥建出一个小仓库来,为了安全起见,祁建华他们部队所有的武器都放在这里。
祁建华刚一进山洞就发现这里不光他一个人,还有好多人都在那里排队,他顿时就觉得头晕目眩,看来真的是要上前线了,既然当了兵,哪里需要就得去哪里,路是自己选的,自然不能临阵脱逃当逃兵,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国家出现了危难,自己既然吃着老百姓的粮食,咬牙上前线也是应该的。
谁知道上去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附近各个部队即将退伍的士兵,要来这里统一上交武器,祁建华一听这才松了口气,摇头笑自己想得太多,就这样我爸光荣退伍了。女夹协亡。
事后回想起来,戈壁滩上的军旅生涯非常平淡,回忆起来只有这两件事有点意思,因此我爸讲起来仍然能笑出声。说:“真想去戈壁滩上再看一次电影,这次我一定带着蚊香。”
我问我爸:“你就没有几个当地的战友,要不约出来聊聊,叙叙旧什么的,我也好听听你们以前的故事。”
我爸笑着说:“当时部队的人来自五湖四海,甘肃省内的人只有几个,河西这边参军的更少,我印象中只有一个战友,叫李木胜,他妈妈是个藏民。算是混血,不过退伍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我一听这人海茫茫,确实不好找,聊了半天,都是些琐事,我大概是行里的事经多了,就笑着问我爸:“爸,你在部队里有没有遇到过什么邪门事?”
我爸听我这么问,眨了眨眼,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半响才说:“儿子。你当初入行我就不同意,混这个行当的,都是苦命人,哎,你这么问我,看来现如今你也是个真正的行里人了。”
我一听我爸怎么又提这茬儿,就瘪了瘪嘴说:“爸,您怎么还这么想不开,我入行那也是机缘巧合。这么久了,您也该放下了。”
我爸又看了看我,苦笑了一声说:“我也一直没问过你这些事,都是你二大爷带着你,你要听话,千万别惹事。”
我点点头说:“爸,您是出来忆当年的,我是出来采风写论文的的,咱能别老板着脸,这么沉重吗?我不就顺口问问您以前当兵的事吗?你别老是揪着入行的事不放,我向您保证,绝对从来没惹过事。”
我爸听我这么说,就笑了笑说:“你刚问我当兵的时候有没有遇到邪门的事,我本不打算说的,不过你现在入行时间也不短了,有些事也应该多听听,能涨点经验。”说罢,我爸就给我讲了件他当兵时遇到的一件邪门事。
那时候,祁建华刚刚入伍一年,总算是摘去了新兵蛋子的头衔,慢慢地混成了老兵,正巧那时候武威和张掖一带的部队集合演习,他们部队奉命驻扎在张掖城西50公里的戈壁滩上,四周除了石头就是枯黄的骆驼刺,干净的连只鸟都没有,只不过地上有许多的洞,一看就是鼠类挖的。
离驻地不足10公里,在戈壁的深处有一小片绿洲,地下水脉丰富,是附近唯一的一片绿色,而在绿洲中有一个小村子,是建国后张掖市天文观测局的驻地,后来观测局搬迁走了,这里就成了中国航天科工集团公司的试验基地之一,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中,只有静静摆放的方舱は试验设备和震耳欲聋的柴油发电机噪声与这里的“守望者”们做伴,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小村子,后来又过了些年头,航天试验基地都搬迁去了内蒙和酒泉一带,这里也就成了个普通的村庄。
突然间附近来了个演习部队,自然有很多老百姓出来看热闹,可是子弹不长眼,演习过程中哪里会允许普通老百姓参观,但是又阻拦不住,无奈之下,部队首长就下了命令,从祁建华他们部队里抽调出一个排的兵力,去NNN这个村子的村民,以防他们穿越进演习的“战场”,造成意外,祁建华恰巧就是执行此次任务的士兵之一。
村里的人也就100出头,平时深居简出,半年去不了一次张掖市,看见外来人和外星人没什么区别,再加上我爸他们都是扛枪的士兵,那些老百姓成天就跟看猩猩似的盯着他们,让他们浑身上下不自在。
上级给的任务艰巨,同时还不让士兵去干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因此他们夜里只能扎帐篷睡觉,有这么一个晚上,轮到祁建华站岗,戈壁的晚上寒冷异常,祁建华披了一件棉大衣依然冷得直跺脚,好在天空月明星稀,还算晴朗,也没什么风,干冷干冷的。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