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早已不是起初那个只能拿着铜钱剑乱戳的傻小子了,我瞅准时机,从兜里抄出一张黄符就朝他的脸上盖去,刘六强只顾提防我的铜钱剑,哪里想到我还有这一招,一下就被我贴了个正着,他张牙舞爪,脸上开始扭曲。
我知道黄符是好东西,能在短时间内有效地震住他,就赶紧冲上去,想用铜钱剑再给他补上几刀,谁知道二大爷那边居然渐渐抵挡不住,眼看就要被那蒜头鼻子翻身过来了,我心想:麻溜抓紧时间,先把刘六强这个结果了再说。
突然间一阵阴风,他妈的,真是冤家路窄,那之前在工厂里上二大爷身踹我一脚的白衣厂花居然也来凑热闹,一把就把我扑倒在地,麻痹,我看你丫完全是不想活了,没看见我一身的法器,还敢这么打我,今天我就给你们来个清仓大甩卖,一个个我全部给你干掉。
二大爷和老赵一看那白衣厂花也来了,顿时吓了一跳,不过更震惊的是刘六强本人,他虽然脸上贴着符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但是从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对白衣厂花的出现也是意外不已。
我哪里管得着这些,抡起铜钱剑丝毫不敢有半点松懈,朝着刘六强就戳了下去,那白衣厂花真是个情种,居然拦着不让我刺,我看她也怪可怜的,也不忍心下毒手,但是刘六强却不得不除,就一把推开她,照刺不误。
这个时候蒜头鼻子终于从二大爷和老赵的手底下挣扎了出来,仿佛还没有用尽力气,一头就朝我背上顶了过来,这一顶之下,丝毫不亚于齐达内顶马特拉齐那下,我的脊椎差点给他顶断了,我、二大爷和老赵三人竟然也拦他不住,他一个箭步就把我糊在刘六强脸上的符给扯了下来。
本来那符就只能镇住刘六强一小会儿,效用早就开始不行了,刘六强很快就缓过神来,大概看我们法器在手,他也不敢硬拼,转身就想逃跑。
二大爷刚才被蒜头鼻子甩到一边,但是索性没受伤,又冲上来一脚踏在蒜头鼻子身上,老赵满腔怒火没处撒气,紧接着就是一个大脚,蒜头鼻居然被狠狠地踢到了墙角,我和二大爷、老赵对刘六强顿时形成了包围形势。
刘六强冷冷地看着我们,脸上丝毫没有流露出害怕的情绪,冷笑着说:“又是你们这群混蛋,想坏老子的好事。”说完他盯着我说,“臭小子,上次让你捅了我一剑,害的我四处找元神进补,那老家伙(我外公)怎么也想不到我能这么快复原吧?”
我怒斥道:“刘六强,今天我一定要拍地你魂飞魄灭,你那只臭姑鸪已经被我废了翅膀了,今天你别想再逃跑。”
二大爷也是气愤不已说:“刘六强你真是给你们刘家丢脸,行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刘六强又是哼哼一声冷笑说:“你们以为就我一个人想长生吗?行里人从古至今哪个人不想,你们祁家不也有祁港生吗?何苦五十步笑百步。”
他这句话真是刺痛了我和二大爷的痛处,麻痹,也都怪这个祁港生,搞得我们祁家也不干不净。
我骂道:“废话少说,看我今天不拍死你。”
我知道凭我的身手,铜钱剑一时半会儿刺不到他,就又抄起一张符,想再给他脑门来一下,老赵没有法器,我就把百福印扔给他,说找机会就往刘六强脑门上戳。
那刘六强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愣是一点都不慌,心理素质也太好了,难道是被我刚才那符给糊傻了?
我们三个步步紧逼,逐渐缩小包围圈,旁边的蒜头鼻子也缓了过来,趴在我身后的地上似乎随时准备发难,而白衣厂花也是飘来飘去,一瞬间我们就变成了三打三。
说实话,那边一个蒜头鼻子,我估计我们三个加一起都得让他给KO了,要不是一开始就压住他,估计我们已经满地找牙了,而白衣厂花更是一个不能不提防的所在。
刘六强一看自己并不处于劣势,更是不断冷笑,让气氛紧张到极致。
不管了,越想越麻烦,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想给刘六强盖一符,身后的蒜头鼻子看我率先发起攻击,一个饿虎扑食就朝我扑了过来,那白衣厂花对刘六强余情未了,也冲了下来张开手拦着我,我被蒜头鼻子扑的一个趔趄,一张符居然不偏不倚贴在了地板上。
哎呀呀,真是气煞我也,这些王八蛋真是太流氓了,老赵看我被蒜头鼻子扑倒,也冲了上来,拿起百福印就朝蒜头鼻子的脑袋上一顿猛戳,我心里这个骂娘啊,我心说:蒜头鼻子又不是鬼,百福印哪里能戳死他?
谁知道我完全想错了,老赵压根就没把百福印当法器使,而是直接当凶器使,那百福印说什么也有点分量,三两下就给蒜头鼻子开了瓢,我脚下一松,立刻腾出手来再朝刘六强扑去。
我二大爷也拿了张符要给刘六强来个了断,我怕白衣厂花找机会在上他身,就把罗盘甩给他说:“二大爷接着。”
只要有法器在手,一般来说,普通的鬼是无法上身的,二大爷看我一扔就知道我的意思,左手一接,右手一道符就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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