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懒懒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程莉,眼底里有着孑然一身的气势,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嘲讽。
多么讽刺。
程莉可悲的发现,自己竟然还弄不过一个懒惰到底的少女。
墨懒懒也是真的怒了,今天她是以一抵五,若不是自己从小就学习这些防身术,恐怕这次吃亏是吃定了。
或者今天程莉叫来的人不是这么的柔弱,而是几个打手的话,她也占不了任何的便宜,很有可能就吃亏了。
越想脸色越发的阴沉,她冷冷一笑,脚上一用力,反复的碾磨了几下,“下贱!”
墨懒懒并不是什么好性格,现在触犯了她的底线,自然只能受着。
身下是杀猪一般的叫声,哀怨至极,也十分的凄惨,一旁倒地的几人已经回过神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个个都极度恐惧的看着那个少女。
眼底里的冰凉结成了一片,汇聚成寒川。
半晌后,站立着的少女方才抬了脚离开,面容淡漠,一如既往的高贵优雅,甚至还有让人敬畏的气势,她的长发还滴着水,湿漉漉的。
墨懒懒身姿窈窕娉婷,她踩着小碎步走到外边的镜子前。
镜子很大很大,可以照满整个身子,她就这么身材清瘦的现在面前,肌肤白皙,一丝丝光线透露进来,调皮的撒在她的身上,照亮她那精致绝美的面容。
“轰轰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墨懒懒拿着吹风机吹着自己的长发,那湿漉漉的几缕随着这强劲的风,肆意飞扬。
她就这么在程莉几人面前,淡定自若的吹着长发。
随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了,而墨懒懒的声音响起,很好听,泠泠作响,“欢迎报复。”
她的唇角邪恶的弯起,竟有些妖邪的味道。
墨懒懒转身离开,潇洒不羁。
留下一帮伤痕累累的人。
不留一丝情面。
冷漠的少女,就连气息都开始冷情了起来。
这件事,你们以为会就此打住么?
不,太简单了。
没过几天,南良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程莉的母亲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学校,闯到办公室,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其他四名母亲,她们联合在一起,都要校长给个交代。
起因是这样的。
程母发现女儿程莉这几天有点不对劲,就连带她去做SPA熏香,都被程莉拒绝了,以前带她去,程莉全都是欣然而至的。
就是因为这一点,程母就怀疑上了,她这人一向来就是疑神疑鬼的,只要被她怀疑上的,硬要追查到底。
作为母亲,她竟然直接在女儿的浴室里装了摄像头,这才弄明白,女儿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痕,但是她的下体却红肿不堪,泥泞一片。
这样的景象一看到,程母的脸色立马沉重了起来,她联想到了最坏的一面,直接就找了程莉谈话,毫不留情的就质问她,是不是和男生发生了关系。
程莉不说话,闷声不吭,摇头咬唇,除了说不是,就没有别的话。
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模样,做人父母的自然就要弄清楚了,她心火一起,也不管程莉愿不愿意,直接拉着程莉去医院做处女膜检查。
这下可好,程莉哭着不要,程母却狠下心硬是推她去检查。
不检查还好,一检查才发现处女膜完全的破裂。
也就是说,自己的女儿,才十八岁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程母是个传统的女性,绝不允许婚前性行为,立马追问是哪个男的,又打又骂的,在医院里闹得很大,不过消息被封锁了,除了当天在医院里的人知道外,还无人得知。
程莉的父亲在党委工作,也是个科长,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很难升官,对他的仕途会有影响,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暗中处理。
质问了程莉一天,她才哭着说被墨懒懒踢了下体,还有好几个同学也都被打了,她不敢伸张,便准备吃了亏就算了,却没有想到会处女膜撕裂,悔恨不已,只想去死。
程母这么一听,怒气冲天,耐着火气问了这件事还有哪几个受害者,便联络了一下,第二天早上一同上了学校。
全都要学校给个交代。
抵制校园暴力!
其他几个人的母亲听了,全都心疼不已,又是气的很,自然都是要学校给交代。
一早,墨懒懒来到教室,没多久,就被梁启正担忧的叫出了门外。
看到梁启正皱眉的模样,墨懒懒挑眉,“程莉?”
“你知道?”梁启正疑惑的看了一眼她,却是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女,会是程莉嘴中那冷酷的模样。
墨懒懒没有回话。
她内心还纳闷着,怎么还没来报复自己,却不想原来是准备叫家长。
难道闹到校长那,就有用了?
可笑,幼稚!
墨懒懒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就像是去吃饭一样,整个过程都没有一丝害怕和不安。
校长室。
程母在那一个劲的骂骂咧咧,一脸怒气,“我一直觉得南良是个好学校,我们为人父母的,把孩子送到这里来,是信任你们,可是你们呢?什么样的学生都收?我们家莉莉啊,你们看看医院里的单子,竟然被打成那样,女孩子的清白都被毁了,你们知道我们家莉莉有多娇贵么!今天要是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们跟南良没完!”
家长这样的态度也能理解,校长也只能抹着汗,一边点头安抚,“家长,我知道你的心情,也能够理解,但是这件事情墨懒懒同学还没有到,还不能就这么武断,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程母脸色沉了下来,声音尖了起来,“你这是说我们家莉莉胡说?我们这么多家长来,难道全都是吃饱了没事干?”
听到程母这么说,其他几个母亲也算都附和了起来,场面十分的混乱。
校长头疼不已,只能用温和的语言解释。
这里只有他知道墨家的权势,知道墨懒懒是怎么样一个彪悍的存在,受尽万千宠爱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无论如何,他得给墨懒懒一个申辩的机会,不然太过于武断,若是一个没处理好,他这校长的位置也难以保住。
能够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说明他并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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