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俩走后,连飞和周翔才走进来,连飞看到严七月脸色非常难看,于是小声凑过去问道:“老大,要不要我们今晚过去......”
一个手势从他眼前划过,意思是,弄死他算了。
严七月不是没有这么胆量,但是,他害怕红门。
红门的当家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是这个人手眼通天,红门在百多年前就是帝都一带有名的势力,多少军阀前前后后的献殷勤,无非就是想攀上这棵大树,借此可以站稳脚跟,可是都被拒绝了。
眼下,这个张斌是红门这一代唯一的传人,他要是出了事儿,那老爷子还不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到那个时候,弃车保帅就会再次上演。
弃车保帅,谁是车,谁是帅,一目了然。
严七月聪明,自然不会把自己至于这种危险的境地。
杀,是肯定要杀,没人能阻止自己要办的事儿,遇神杀神,更何况是一个张斌。
只是,这是人也要讲究策略。
在严七月眼中,姜楠越来越深不可测,让他最为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的身边总能在危险的时候出现厉害的朋友出来帮忙,而且每一个都是那么的真心真意,不带一丝一毫的虚伪,而自己这边,往往都是金钱交易,利益关系越大,彼此之间的合作也真诚,所有的情谊都是在靠金钱利益关系在维持。
魏沅如此,千瑜如此,如今还来了一个张斌。
严七月让他们来都先出去,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而在另外一边,姜楠和张斌走在河道边上,夜晚的河道变得十分安静,潺潺流水的清脆声音在这一刻是最美妙的、。
“这个人已经疯了,要我看,干脆就用我的办法,只要他们出不了这座山,他们就什么都研究不了。”
姜楠叹了口气,“这样不行啊,那些被他强迫带过来的科研人员,他们是无辜的,这些人都有家庭,你把他们困在这里,他们的家人该怎么办,我们不能这么做。”
听到姜楠说出这番话来,张斌是惊的目瞪口呆,“我没听错的,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也真是不容易啊,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啊。”
姜楠说道:“我这不是多愁善感,我这只是就事论事,我们不能这么武断。”
张斌表示无语,“你变了、”
说完,窜上一棵大树,他们没有帐篷,又不敢睡在下面,毕竟这里是无人区的原始森林,树上是最安全的。
姜楠睡不着,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这天夜色正好,只是月亮不圆,弯弯的像一把镰刀。
很长时间过去了,张斌从树上跳下来,他似乎很着急一样,一练几次来来回回的,姜楠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于是跟过去看看情况,却发现张斌气息起伏不定,脉搏也是气血翻腾。
“你怎么回事儿。”姜楠不敢往自己的推论上去想。
虚弱的张斌撑着一口气,“可能是中毒,我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姜楠立刻把张斌搀扶到河边,以最快的速度点了一堆篝火,然后在火光下检查张斌的手臂,结果就在他的手臂里侧看到了一个非常小的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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