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见到男人的衣服裤子都脱光之后,没有惊声尖叫。
不过跟她经手过的那些可以看到男性身体案子照片来说,他的算是非常的……优质,算是发育得很不错的那种,相当不错。
照片与实物显然还是有巨大差别的,真的是巨大的差别。
被绑在身后的手不太舒服,她想要扭动一下却被男人一把拖到了他的身下,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真想做什么也不必绑着我,我没穿衣服跑不了。”张昀的声音清亮却又有一股磁性,一如她在法庭辩论时带着张力。
岑允风冷冷的笑着欺身压近,这个女人到了这种境地了,竟然还能这么说,女人都擅长于说谎言,她说不想走的其实心里就是想要走。
带着一点点醉意,他的手指从她的脸上轻轻的往下滑,这个女人的皮肤真的很不错,他手指滑过时充满了弹性,从她细致的项颈到清晰的锁骨,再往下在她雪白滑腻的丰盈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细嫩的花蕊被他这么一拧,痛得她的心都颤了一下,可是男人却没有一丝的怜惜之情,看着她蹙起的眉头开始狠狠的揉捏起来,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溢了出来,一时间变得yin靡无比。
“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她身体扭转着想要躲开他的魔爪,可是他却玩得越来越起来劲了,粗糙的手指狠狠的碾过了她细嫩的花蕊,看着她疼得有点难受时,岑允风的瞳仁里泛着兴奋的血红色,低下头去重重的吮了起来……
“不要这样……”她确实觉得不舒服,虽然早晚会把自己交付给一个男人,但是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的。
可是男人的手掌很大,力道强硬,根本让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
房间里的灯光还是亮着的,可是张昀却感觉到眼前好像都暗淡了下来,唯一可以感受到的就是勒紧她整个身体的那股强悍的力量,还有一丝诱人的醉意透着他灼热的呼吸开始扑面而来,那一种醉意开始变得张狂起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开始攻城略地。
拉开了她的腿,架在了腰上,伸出了手指往她细嫩的花谷里探了一下,干涩得要命。
“你这么干,等一会儿痛的是你,怎么跟我做湿不起来?我这么差吗?”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揉弄着,嘴角带着一丝笑,看着她的身体慢慢的开始呈现出了淡淡的焧红色。
一点点的湿意沾上了他的手指,男人把修长的手指伸到了她的眼前,让她看了一下那一抹水光:“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的坚定吗?”
张昀咬着唇,忍不住的反讥着:“跳膝反应你不知道吗?这再正常不过了,是个男人都会这样的。”承认欲望并不羞耻,有反应也没有什么,只是这个男人的话让她觉得一点儿也不舒服。
虽然谈不是农夫与蛇,但是她真的是瞎操心了,想要让他振作一点竟然换来这个后果。
“是吗?来试试我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一样?”她说这句话牙尖嘴利的样子让他心里点起了一股火,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死女人的嘴硬,还是他的兄弟硬。
圆硕的头部顶开了那道几乎细不可见的粉色的缝隙,然后往里挤的时候他才发现阻涩难行,紧得好像根本就动不了:“你以前的男人都跟牙签似的吗?”他咬着牙忍着身体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重重的喘息着往里挤的时候,感觉得到她内壁里所有的充满弹性的坚实的嫩肉都在排斥着他,想要把他挤出去,直到他触到了一层充满弹性的薄膜,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的幽暗起来。
“还是个处?”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逗弄着她的舌头,这细滑的舌头巧言善辨,只是今天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不受用,所以她最好少开尊口。
张昀的目光与他对视着,没有一分的退缩。
岑允风的手往下,猛的捉住了她的腰,炙热无比的坚.挺陷入她柔软的湿腻之中,男人的身上带着可怕的摧毁一切的力量,他在向她昭示着危险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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