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带走了,张衍霖那里我们亲自去交代的。”方正冷冷的看了一眼整间屋子里的人,嘴角依旧挂着一丝的冷笑,然后拽着呆若木鸡的顾慈就往外面走去了。
酒瓶比不过手枪,这个道理马公子不是不明白,他又不傻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先看上的那个女人被这个突然闯入的男人带走了。
经理使劲的陪着笑脸,可是依旧无法让整个房间里的低气压缓过来。
但是这些都不关方正的事,他会找个时间亲自去跟张衍霖解释的,毕竟从他的夜店里带走女人他不能没个交代。
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他突然会变成这样,只是烦燥,各种各样的烦燥突然之间充斥满了他的生活之中,戾气四溢,或者是在他老板的手下工作,因为老板太过强大了所以他才压抑了自己的本性,或许他原本就是跟岑三,跟老板一样都是这种男人吗?
双手握着方向盘,脸色暗沉到了极点。
这件事情上如果理智的说,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过错,她是出来卖的她要应对不同的男人,这是她的工作人员,皮肉生意对女人来说是最古老的也是最容易赚钱的生意,从古到至今都会有,以后也不可能断掉,可是他就是不舒服,真他妈的不舒服。
这一辈子他从来就没有任性过,也从来没有到过要用钱买任何一个女人,突然之间他好像想开了似的,为什么在约束自己的本性呢,如果他玩了命的工作,赚了那么多钱的话,为什么不可以任性呢?
“你真想卖的话,就卖给我吧。”他现在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冷冷的,有点低沉,可是却如同金属般尖锐的穿进她的耳膜刺进了她的心里。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卖了自己,只是这样的情况,她不卖行吗?她可以狠下心来看着姥姥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关在一个没有任何窗户,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甚至看不到一丝阳光的小笼子里,一天就吃两个干馒头可能连多喝杯水都没有人倒给姥姥,她可以吗?
她是人呀,人不能失了良心与孝心,她的姥姥护了她十几来没少看人白眼没少受委屈,这是是她该还的。
卖给他一个人吗?他是这个意思吗?
顾慈悄悄的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夜已经很深了,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路灯昏暗的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了他的脸上,显得有几个成熟与冷竣,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慈的心时竟然有一点点惊喜的感觉。
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在她认知中,如果一样的是出卖身体可以出卖给同一个男人,会比每天晚上换男人要好太多了,至少她不觉得那么的恶心与胺脏,虽然真的是一样在卖,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真的不讨厌,比今天晚上那个看起来恶心无比的什么马公子好太多了。
“真的吗?你是认真的吗?”顾慈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颤抖,她要再确定一下。
“我从来不开玩笑,你开个价吧……”他不喜欢开玩笑,特别是在那个岗位上他更是一丝玩笑都不可以开,太多压力了他需要好好纾解一下才可以,这个女人似乎是对了他的胃口的,方正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好多年了好像他都不太需要花钱,但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花钱竟然是给自己买了一个女人。
开个价吧?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心跳加速着,要怎样开个价呢?平时她在小超市里,卖的东西有的一两块钱,多的也就是一两百的,如何开这个价呢?
姥姥一年需要的是五十万,那她最少还要多出十万来以备不时之需,如果一年跟他张口要六十万的话会不会太过份了?可是她是真的需要这么多的钱。
“我……你看能不能给我六十万……一年六十万……”真的不能再少了,虽然六十万对从前的她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是自从她准备把姥姥送进最好的养老院之后,这笔钱就是必不可少的。
方正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敢出来卖不过胆子也是有点小了,她没有打听过行情的吗?能够在夜皇宫里的女人,起价都是要一百万的吧。
“我给你一百万。”他不占她的便宜,这笔钱是他应该给的:“但是在跟着我的期间,不准你再去找别的男人。”他需要一个干净一点的女人为他来缓解一下这三十年以来所有的压抑与烦燥,而她也值这一百万的。
简直不敢想像自己听到的,他说要给她一百万,那就是说明至少有两年,她可以付至少两年的费用了,心依旧是狂跳不止,真的有这种好事情发生到自己的身上吗?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好像是上天派来救她的一样,让她一时之间有了充裕的金钱,也免于受到不同的男人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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