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损得多了,也是会成为习惯的。
嬴政每次来找秦用问计,总是会扯一些看似不可理喻的东西,但每次都会惹来秦用一顿损。
一开始还有些苦恼,久而久之,嬴政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种问计方式。
没办法,你又不暴露身份,一个商人动辄插手一些跟你没关系的事情,不损你损谁?
在他看来,换做自己,怕是损的比秦用还厉害。
而且每次损完之后,人家秦用也会热心的给你聊聊,让你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这一句损人的话,换来你想要的结果,又不亏,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对于秦用这番话,嬴政就彻底免疫了。
毕竟被损两句,这话题也算是打开了。
“宣文君,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昨天请客,却是吃亏。但今日正常营业,这不多说,难道昨天亏损的一半,你还赚不回来?”
嬴政摆摆手,笑着说道。
“我说赵郎,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是在损我呢?”
“我昨天可是白白损失七八百坛状元红,那价格是你帮忙定的,难道你不清楚吗?三十金一坛,一百坛三千金,我昨天光酒钱就亏了两万金!”
“你以为这么贵的酒,我不请客,人人都能喝得起?今日酒钱加上饭菜钱,能有五千金我就谢天谢地了。更大的概率都不超过三千金!”
秦用一脸无语,他总觉得这赵郎的话有毛病。
你说说你,好歹也是做生意的,怎么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呢?
“瞧,我说什么来着,三千金,别人都是日赚斗金,欢天喜地。咱们宣文君,日赚三千金,都不高兴,木子,这下你总该信服了吧?”
秦用话音一落,嬴政的话锋立即就变了,看向一旁李斯说道。
李斯一愣,这是啥意思?
一瞧嬴政的眼神,他明白了,这是要演戏啊!
“哎,果然与赵郎所说一般无二,这生意人果然赚钱,在下服了!”
李斯苦笑,拱手回应嬴政。
这两位后世名传千古的君臣,又开始在秦用面前唱大戏了。
秦用不知道这些,一看这姿态,好家伙,感情这赵郎不是损自己,只是在装傻套路自己呢。
“好啊,赵郎,你们这是在拿我的生意做赌啊!”
秦用一脸无语,道:“不行,必须得罚,三爵,一滴不能少,喝,你与木子都得喝!”
说话间,秦用立即给嬴政以及李斯斟满了酒。
嬴政心中无语,这敢对一国之王惩罚的人,还真是从未听说过。
不过他也不介意,哈哈大笑,道:“好,冒犯了宣文君,咱自罚一杯。木子,这可是我讨罚才讨到的好酒,不能浪费啊!”
李斯闻言,很配合,与嬴政连干三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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