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我们年轻那会,讲究的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伯父,时局变了,做事的方法也要变。”
“从许大茂的行为来看,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绝!”
“上面的人,也一直在盯着你,做的太绝,估计有许多人不会喜欢的。”
马卫民很理解,许宁安把事情隐瞒,不对许大茂说的理由。
无非是怕儿子想不开而已。
马卫民估计,许宁安可能都猜到,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了,毕竟最近跟许大茂,来往最亲密的,就是自己。
可出于同样的原因,许宁安也无法对外人说出口。
从三年前就知道傻柱废了许大茂,却至今没有遭受报复。
再加上娄半城也只是被举报来看,估计许宁安已经没有了,物理报复的能力。
弱小本就是原罪,你还出来蹦跶,那就是找死了!
马卫民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允许,暗处有毒蛇盘伺,一直找机会咬自己一口!
许宁安跟易中海可不一样,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后手。
所以他们夫妻死就死吧!
不过这次香港之行,自己必须拿出一些重大发明,好给以后的自己和娄家,创造更加结实的金身保护层,也尽快让娄家可以离开内地。
娄半城听到马卫民后面的话语,心里一惊。
他被愤怒蒙住了眼睛,如果真的按他的想法做了,估计离开的事情,就会出现波折了。
“我会派人盯着,许大茂兄妹,要是一直不知情,我会放过他们。”
“不过许宁安夫妻的命,我收定了!”
“卫民,在许宁安没死之前,你也要小心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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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商谈好许宁安的事情,马卫民好奇的对娄半城问道:
“伯父,当年老王爷的三件信物,分别在何家,贾家跟您的手里。”
“为什么您还会留着这枚信物,而不是像其他两支那样送出去?”
娄半城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神色。
“当年我的爷爷,其实也把信物,交给了一位要好的兄弟。”
“只是他们那一脉,都是爆脾气。”
“军阀混战的时候,有我爷爷在背后支持,他们家也混的风声水起,成了一个小军阀。”
“可是小鬼子来了,我那堂爷爷,看不惯小鬼子的暴行,愤然起兵对抗。”
“可他哪是小鬼子的对手,很快就被击败了。”
“当时我的父亲,亲自上门劝说让他收手,却被我堂爷爷大骂没骨气。”
“他说我死了,我儿子上!我儿子死了,我孙子上!男人死光了,女人上!”
“就这样一家四十七口人,就活下来一个八岁的孩子!”
“这还是我父亲跟堂伯叔们,集体跪下苦苦哀求的结果。”
“我父亲把那个孩子,跟信物领到了家里,却从此一病不起,很快也离开了人世。”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才决定加大对肯抗日,敢抗日的我军的援助力度。”
“结果阴差阳错之下,反倒成了最后的赢家。”
“卫民,你说这是不是,我那堂爷爷在冥冥之中的保佑?”
马卫民看着娄半城,伤感落寞的神情,不知道如何安慰。
娄半城起身,从书架的一个角落,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重新走了回来。
他打开木盒,里面赫然是一枚,用木材雕刻的令牌。</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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