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误解了,可嘴巴被捂着,手被绑着,身体被霸占着,她完全处在了一个劣势,加上体内残留药物的作用,她的拒绝和抗议则显得太过苍白和可笑,也难怪这个男人会觉得自己是在欲擒故纵。
……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自己又被要翻来覆去的要了几次,她混沌的意识早已分辨不清,她只记得自己宛若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浮浮沉沉中看不清眼前的路。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耳边是均匀的呼吸声,双手已经得到自由,残留着一些若有似无的疼痛感,苏北静静的望了一会儿不远处落地窗外阴沉的天空,然后掀被起床。
问她为什么不歇斯底里吗?
有用吗?她已经太过习惯生活跟她开的这些玩笑,她排斥过,反抗过,然后呢?它还是会依然故我的我行我素,不理会你的悲喜,所以她宁可将这些力气节省下来,用来忘却伤痛。
漫骂和愤怒换不回她的贞洁,疯狂和大闹不能让时间回流,她不会那么做。
苏北没有刻意的放缓动作,所以身后男人的醒来在她的意料之中,他嗓音暗哑的问了一句:
“几点了?”
苏北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
“6点10分。”
男人轻应一声:“钱包在客厅的桌子上。”
苏北的动作一顿,随后恢复:“好。”
那一年,苏北只有16岁……
——
“苏北,苏北……”
苏北被人摇醒,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看到陆瑶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拍了拍自己微微僵硬的脸颊,试图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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