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咳一声避开小奴隶困惑不已的视线,时念做出一副天气晴朗无事发生的淡定模样。
仿佛刚才上手Rua崽的那人与她无关一样。
小奴隶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却也能够理解。
毕竟对许多富贵人家而言,奴隶于他们,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玩物是不分男女的,自然也不用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殿下刚才一直戳他脸颊,兴许是把他当做、当做……
嗯,以前张屠夫家小女儿最喜欢玩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泥饽饽?
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所以,殿下方才是把他当做泥饽饽戳了吧?
毕竟殿下她贵为皇女,不好如市井民间里长大的稚女小儿一般,舀着瓢水去和泥巴玩,只能找个差不多的玩物代替一下,过一过玩瘾。
就这样,小奴隶凭借他画风清奇的小脑瓜,悄咪咪地在心里给自己下了个等同于泥饽饽的定义。
只是下完之后,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可他又总也想不通透。
索性不再纠结,殿下开心就好???
当务之急,还是要与殿下确定一下有关称呼的问题。
免得同殿下进了博文馆后,因称谓不当而闹出笑话,让殿下跌了面子。
想到这里,小奴隶抬头看向眼前清妍更胜朗朗皓月的女孩,恭恭谨谨道:“还请殿下示下。”
小家伙一板一眼的小模样,着实让时念有点……emo!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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