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到一点血!”
“哪来的血?”
“可能那个,”夏竹茗犹豫着要不要说,“好像是,我的~”
示等她说完,薛海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她的颈窝里抬起脑袋,说,“我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窗扣刮到的!”说着把那个受伤的手指放到夏竹茗的面前。
夏竹茗又赶紧打开灯,仔细瞧了瞧,才发现在左手无名指的侧边确实有处小伤口,虽然不起眼,可是现在看,还是能看到一点点血迹,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刚刚你又说你没有受伤?”她忍不住小声责备道,接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翼翼地替他贴上。
看着小小的伤口上完美地贴上了创可贴,夏竹茗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不仅仅是因为替他处理好伤口了,更重要的是真相大白了,她不用因为把经血沾到他衣服上而觉得丢脸了。
“好了!”夏竹茗说。
看着她一脸认真,薛海桐忍不住赞了一口,“贴得真好,像医生贴的一样?”
刚听到这话时,夏竹茗还挺开心的,可是“医生”这个词,又挑起了她脑海里的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她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她怕薛海桐看见,东西也没有收拾,就把灯给关了,“睡觉吧!”
话是看着她说的,不可能看不到她的表情。
“又怎么了?”薛海桐凑到她身边,试图把她抱在怀里。
尽管她没有拒绝,可是她的躯体却僵硬得很,丝毫没有与他亲近的意思,他知道她肯定又在生闷气了。
“有话得说出来,不然对谁都不好!”薛海桐在她耳旁说,握着她手的两只手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也不知道是她握疼了她,还是他的话使她开窍了,她不再无动于衷。只见她深呼吸了几次,然后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明明是黑暗中,可她还是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
夏竹茗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说道,“你和那个军医,是不是好了很久?”
听到这话,薛海桐先是愣了下,接着却笑了起来。
夏竹茗一脸茫然,讲到“前任”不是应该严肃才对吗?他为什么要笑?
“你就是因为这个问题,然后一个星期不理我?”薛海桐笑着问道。
“难道不应该吗?”夏竹茗见不得他笑,有点生气,“你妈妈还说你要跟她结婚,你说,我应不应该生气?”
“应该!”薛海桐说着用力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接着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靠近她,额头贴上她的额头,鼻子靠着鼻子,说,“但不能什么都不说,也不问!”
他鼻子嘴巴呼出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脸上旋转,夏竹茗只觉脸蛋发烫,脑袋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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