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渊也知道,若不是上邪手下留情,现在他的口子,怕不是这么小了,应该是脖子以上三公分,碗大的一个疤。
临渊不敢耽搁,顺着来时的路很快就浮出了水面,北川依旧是天寒地冻,上邪的脚印早就被雪花所掩盖。
临渊是偷偷在上邪后面驾云过来的,也难怪她压根就没有发现他一直跟着他。
临渊出来以后,原本一直从耳朵疼到心底的伤疤突然不疼了,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耳背,光洁如初,什么都没有。
那个浅浅的伤口居然也没有了,他这才恍然大悟,上邪真神还是一如万年前一般心软,面上装得滴水不漏,下手却还是唯恐伤到别人。
难怪司命如此忠诚。
而一边远在天宫的司命,从寒殇离开后,就一直不停地打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咒怨本神!
司命揉了揉鼻子,做这等差事,就要有被人扎小人的决心,该狠的时候还是得狠,说着,她便往命格本上重重地添了一笔。
隐约可以看见,本上写着——罄染,景国26年春,于宫闱之间自缢,死前已疯魔十余年。
她叹息了一声,对于这个人而言,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尽管第九因为她受了许多的苦,可是到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住。
不对,应该是从一开始。她就不曾拥有过。
从她跟在第九身边短暂的几个月而言,第九对她应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了的,她也从未想过要特意给她写上许多的挫折。
无意之间处理到了这一本,觉得这大概。就是她最好的归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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