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殿下,想好了吗?”莫纤柔拿着烙铁,一下一下地在火堆里轻敲,眼睛在第九和燕晖之间来回逡巡。
第九腹痛难忍,皱着眉头强忍一口气。
“阿妹,你还好吗?”燕晖拖着自己重伤的腿,在地上爬行,身后拖出长长的一道血痕,就这么生生爬到了第九身侧。
第九此刻已经大汗淋漓,豆子大小的汗珠不要钱似地从额间流下,她此时更是控制不住地抽搐,面目狰狞。
“啊——”燕晖被莫纤柔的烙铁击中,一股焦臭扑鼻而来,第九原本模糊的意识倏然清醒,恍然睁眼。
燕晖在莫纤柔手底下挣扎,那枚烧焦的烙铁,正在他的背上碾揉。
“你做什么——”第九喝到,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肚子已经发出一阵一阵痉挛抽搐的痛感,她却似乎是没感觉到似地,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强忍着拿出三张白纸,还未待发出,就被莫家的人强行抢走。
雪鸢摇摇头。
怀陌心中叹息,因为我再也说不出任何有禅意的话了,“因为贫僧这般修道之人都不介男女的,这一切不过是皮相肉体,贫僧修的内在是不会因为初时是男儿身就有半分改变的。”
“雪鸢知道了,大师真是得道高人。”雪鸢笑得单纯。
“且你说话本子大都是女子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贫僧须知,为何这话本子闲来无事就可以打发时间,这是高深的问题,且须得贫僧参悟上几个月的。”
“额,大师说的极是,那奴婢一会儿就去为大师网罗一些小人书。”
怀陌满意的点点头。
“大师何以都不打坐进修了?”雪鸢一边整理蒲团,一边问道:“呀,这蒲团上面为何会有这些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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