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
众人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呀。”
“你们快看,这个女人的肚子确实是鼓起来的,看样子都快生了吧。”
让人指指点点,言论已经分不出好坏了,这就是这里的人性,他们来这里的人把自己装扮的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却放纵的自己的内心,更准确的来说,他们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给释放了出来。
等到他们出去以后,依旧是别人眼中的谦谦君子,依旧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看门的上前走到了那个女人的旁边,然后用脚踢开了这个女人肚子周围的雕像碎片,还用脚踢了踢她的肚子。
“这位先生,你刚刚说,另一个人也是女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女孩,我说的没错吧?”在看门的说出这句话以后,徐青流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就在他还没有回答的时候,那个看门的就让给给他递了一把刀,徐青流看出来了,这把刀竟然是一个散发着宝气的古董。
不过现在徐青流已经顾不上什么古董不古董了。
“你要干什么?”徐青流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他这并不是明知故问,而是在提醒那个拿着刀准备做一些离谱的事情的看门的。
徐青流这样问出来以后,看门的确实把刀戳在了地方,停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徐青流。
“不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证实呢?先生难道你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证实吗?这里的其他人,可不是都跟你一样的有这样的本事的。”
徐青流真的是厌倦了做恶事的人用这样的无辜的表情。
“大家说是不是?”众人很统一的点了点头。
看门的又看向了那个检票员:“笑面虎你说是不是?”
检票员仍然是笑着的,随着大家一起点了点头。
“我认输还不行吗,我认输了,就不要再继续证实了,没意义。”
徐青流这样的妥协完全是为了想替那个本来可以很快成为母亲的女人找回一点做人的尊严。
不过看门的却不买徐青流的这个账。
晃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我们无名府邸做事可是相当有原则的,既然堵了,那里还有中途放弃的道理,定然是有个结果的比较好。”
说着,看门的就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徐青流想到上前把这个看门的拦下来,不过一直没有说话的上官邱页却伸手阻止了徐青流,没让徐青流过去:“别过去了,别给自己惹了不该惹的麻烦。”
说到这里上官邱页停顿了下来,看了看那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再说了,她……她们已经死了,这是她们的命数,你在做什么也是没用的,还是安静的看着吧,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上官邱页在徐青流耳边小声的说出来以后,陈顾横也是拉着徐青流应和了一句:“对呀,青流哥别去了,我们救不了她们了。”
徐青流红了眼睛,满眼的愤怒一点一点的化成了悲伤,一种对她们两条生命的悲伤,一种对人性凉薄的悲伤。
终于看门的在回头看了一眼徐青流以后下刀了。
仿佛他刀下的只是一块儿猪肉一般,而并不是跟他,跟大家同类的人。
最后他挥了挥手,让手下人看了看已经被抛出来的小孩。
“管家,是个女孩。”
原来这个看门的是这个无名府邸的管家。
怪不得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利。
看门的回过头:“这位先生,你还真的是厉害呢,竟然都猜对了。”
不用看门的多费心思去猜,他就知道徐青流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
“我想知道,她们明明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你……你们”徐青流从看门的看到了检票员:“你们为什么这么的残忍?”
徐青流这话一出,看门的直接就笑了出来:“他们可不是我的玩具,这位先生你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你可以问问笑面虎,他明明没有一丁点儿的艺术细胞,还偏偏喜欢整一些人体艺术。”
可以说看门的把这个锅甩的是十分的漂亮了。
徐青流盯向了那个检票员笑面虎:“所以原因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你的乐趣就一定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虽然徐青流也清楚,自己不应该这样问,自己也不应该去管这样的闲事儿,但是他的良心是在是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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