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长被商蓦凯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老脸红了红,忙说:“小兄弟可真会开玩笑,老道我只是关心你们一下。”
商蓦凯冷冷地“哼”了一句,有没再说什么了。
徐青流也是时候出来安抚那老道,说:“道长不要和小孩子置气了,小凯还小,不懂事。”
那老道本来确实挺生气的,但是徐青流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发作,不然就是像徐青流说的那样跟小孩子置气了,那他的老脸才是丢尽了。
所以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脾气,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小友客气了,我自然不会和小孩子计较。”
说道小孩子的时候,连商蓦凯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咬牙切齿。
商蓦凯觉得这个老道士实在是太恶心了,实在受不了,于是就没理他,自顾自钻进了帐篷里。
徐青流也跟着钻了进去,他有些话要跟商蓦凯说。
那老道士看准了时机,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小徒弟跟了上去,希望能听到一些他们讨论的事情。
这时候,那老道士最亲近的小道士也意识到了不对,问:“师尊也觉得这几个人有问题吗?”
那老道士沉吟了一会儿说:“八九不离十大概是有问题了,你也看出来了?”
小道士知道师尊这是想要考验他,于是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这四个人就在了,而且目的很明确,就是想要进那个绿洲,如果按他们说的只是来冒险的话,大可不必一定要在这里历险,如果他们改道去别的地方的话,算算日子,他们休息的这这些日子应该也到了吧。”
小道士分析的头头是道,老道士难得的点了点头,露出了赞赏的神情。
得到了师尊的肯定,小道士更加有信心了,于是接着说:“而且,师尊你看,他们没事就往帐篷里钻,别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而且对渡过流沙一点想法的都没有,我都怀疑他们该不会是别人派来阻止我们过河的吧。”
小道士前面说的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后半一般纯属胡扯了,因为他也实在编不出来了,不过为了讨好自己师尊才这么说的罢了。
那老道士显然很受用,赞商的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说:“等等吧,看你师弟回来怎么说。”
小道士乖巧的点了点头。
徐青流回到帐篷里,本来是想提醒商蓦凯一些东西的,但是不巧的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帐篷外面透过青流光,好像映出了一道黑色的人影,徐青流心里警惕了起来,看来那老道士果然是起了疑心,这么久都没什么动作,现在终于派人来监视他们了。
于是徐青流示意大伙看帐篷,然后挤眉弄眼的说了两句:“小凯啊!你下次不能这么冲动了,刚刚你对道长实在是太不礼貌了,下次注意点。”
收到了徐青流的暗示,商蓦凯自然懂了他的意思,于是装作不服的说:“凭什么啊,那老道打探我们的私生活诶,这多过分啊。”
那小道士听到这里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悄悄的离开了,回到他师尊的帐前,说:“师尊,他们回到帐里,就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老道士示意小道士说的再仔细一点。
小道士说:“那个叫徐青流的人就是进去教训了他弟弟,让他以后不要对您出言不逊,可是……可是那……那个……”
那个小道士憋的脸都红了,十分气氛的说:“那个不知高低的小子不仅说您偷窥他们的隐私还丝毫不知悔改。”
那老道士听了小道士的这话,脸都红了,不仅有气这小子不知好歹,还有点羞愧,毕竟打听人家的隐私,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小道士看到师尊的表情就知道师尊肯定是生气了,于是狗腿的问:“实训觉得要如何处置这帮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比较合适?”
那老道士本来就不是一个良善之辈,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再去维持他伪善的面孔了,于是咬牙切齿狠狠地说:“既然他们如此不知死活,那就让他们永远的留在沙漠里吧。”
那个小道士听到师尊的回答,马不停蹄的拍马屁说:“师尊英明。”
可是那个深受老道士喜爱的小道士却不这么认为,他倒是继承了那老道士所有的心狠手辣,他眼中闪着喋血的光芒说:“我到认为他们死前应该发挥一下他们所有的价值,比如说帮助我们渡过流沙之类的。”
老道士听了小徒弟这么说,眼中闪过光芒,说:“二十是有办法过这流沙了?”
那个被称为二十的小道士恭敬地说:“徒弟不才,认为此法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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