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同为鉴宝师,自然对于三位前辈的名头那可所谓是如雷贯耳,我就不用过多的介绍。”
李栾龙的态度谦训,抬头看着在场的所有鉴宝师,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有三位前辈和诸多评判共同鉴定,相信就算是蒙尘的藏品也能显露宝光。”
顿时传出应合声以及恭维声,而游龙海更是有些桀骜的看向旁边沉默的徐青流。
“游龙海,刚刚挑选出一副字画,首轮定价一千两百万,如今进入最终的定价。”
李栾龙的声音传遍全场,原本喧嚣的场中顿时变得安静,众人抬头盯着那被捧上去的垂钓画。
古画缓缓摊开,众多评判眼露精光,评头论足,一看就是兴致冲冲的模样。
甚至连闫淑华脸色严肃,取出放大镜,开始仔细辨别起来。
这模样,分明....价格还有上升的空间!
在场的鉴宝师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游龙海,显然他们都觉得游龙海是第一轮的冠军。
被全场的目光注视着,游龙海的脸色桀骜,用不屑的目光看着那被冷落在一旁的徐青流。
“虽然能够进入决赛,但无非就是走了大运,就你手中的破鼎炉竟然还能值个上千万,岂有这种道理,不如弃权,免得等会遭受羞辱。”游龙海仿若已经胜券在握,开口嘲讽道。
徐青流的手掌缓缓抚摸着手中的鼎炉,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之意。
“但愿如此。”徐青流的脸色无喜无悲,继续说道:“这句话我也送给你,趁早弃权。”
周边顿时传出哗然声,尤其是看到他手中的鼎炉,顿时摇头。
如果这鼎炉真的是一件价值不菲的藏品,那闫淑华他们岂能会露出如此淡然的目光。
听到徐青流的话,游龙海的脸色顿时变得僵硬,随后用嘲讽的目光看着徐青流。
“就让你继续在这里嘴硬,我倒是想要看看等会你怎么收场。”游龙海倒是一副有恃无恐。
他断然,自己手中的垂钓画是此次鉴宝物品中价值最为珍贵的。
果不其然。
闫淑华将手中的放大镜放下,脸色有些凝重。
“经过我们的鉴定,这幅垂钓画的确是真迹无比,的确是清朝康熙年间禹之鼎的大作,也是其巅峰作品,罕见无比,两年前便已经是一千两百三十四万的天价。”
“至于如今....”
闫淑华的声音微顿,用温煦的目光看着下面那脸色略显紧张的游龙海。
“价值一千六百万,而且全世界仅此一副,有价无市!”
哗!
全场顿时变得有些骚动,所有人都顿时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游龙海。
暂且不说这幅垂钓画的价值。
单单两年便增值将近四百万,日后也必然会成为更为珍贵的藏品。
游龙海如获释重的松口气,而后对着周边的鉴宝师抱拳,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此界鉴宝会第一轮的冠军得主是...”李栾龙就欲准备宣布。
程贵宝,梓徐青流以及耿长河纷纷就准备起身恭喜。
唯有高老和闫淑华的眉头微皱,而高老更是轻咳一声。
“还有一物尚未鉴定。”高老皱眉。
听到高老的话,李栾龙顿时恍然,看着下面那脸色不咸不淡的徐青流,眉头微皱。
尤其是看到他抱着的鼎炉,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忍不住的微微摇头。
“下面还有请诸位评判和三位大师鉴定下最后一件藏品。”李栾龙不好反驳,只能说道。
程贵宝,梓徐青流的脸色有些不悦,正所谓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尤其是徐青流那散漫的态度。
更是无形间拉低他们心底对于徐青流的评分。
不过他们毕竟只是被高老拉来捧场子的,因此也不好说些什么。
看着那小心翼翼捧着鼎炉上来的徐青流,他们的眉头微皱,随后就开始研究起来。
尤其是闫淑华,也露出最为严谨的态度。
刚刚距离比较远,因此他只能简答的扫视一眼,如今靠的如此近,他顿感眼前鼎炉有些奇怪。
精密的纹路,透漏着古气的炉身,甚至隐约间还能嗅到淡淡的檀香味道。
看到闫淑华那紧皱的眉头,旁边的商贵宝忍不住笑着摇头。
“闫兄,你我好歹也都已经在古玩界混迹将近一辈子,难道对于这种藏品还能走眼不成,虽然这鼎炉的做工精致,但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说明这件藏品是赝品。”商贵宝说道。
他知道闫淑华向来都是是严谨闻名,但是这样子...也太严谨一些了吧。
刚刚面对游龙海的藏品尚且说得过去,好歹也是价值上千万的藏品。
但是这无非就是赝品,值得他们露出如此凝重的模样来鉴定不成?
听到商贵宝的话,闫淑华脸色凝重,而后吩咐人取出一盆清水,随后小心翼翼的将鼎炉放置。
看到那清水的变化,闫淑华手中的放大镜情不自禁的掉落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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