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代东叹了一口气,说:“三哥,不放弃已是不行了,只怪我们当初没有教育好他们,现在为家族引来如此大祸。”
“老四,你当然不急。你少林就那么一点事,就算这次栽了,冷藏两三年,又可以让他低调复出。”海代卫愤愤地说,“少帆可就不同了,这些事一坐实,他的政治生涯就此为止。”
“唉,老三,急什么,大不了不当官,有什么,让少帆来我公司吧,他头脑还算机灵,到商场上说不定也是一把好手。”海代晨安慰海代卫。
海老扫了海代卫几眼,慢慢地说:“代卫,你还想让海家为少帆陪葬么,你是想整个海家在这次事情中灰飞烟灭就好了,是不?”
海老这话语气不算严厉,可是海代卫知道,海老往往在这时候是最冷静的,已是把你踢到一边的打算,严厉地痛骂一顿反而表示他打算挽救你。
想到这儿,海代卫不禁有些凄凉起来,他知道,从此,海少帆就再也不能从政了。其实,海少帆所做的那些事情,在华夏的官场,在海家,都算不得什么,再说还都是自愿的。至于那个未满十四的,买通家长把年纪改一下就行,只说是当时上户口年龄报错了,对于海家来说,这些都是很简单的事情。
但是,海代卫也知道海老已是真正地动怒了,想起来也憋屈,到现在为止,海家这么一个庞大的家族,有着那么雄厚的资源,竟然来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还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
郁闷之时,海代卫还是嘟噜说:“少帆的事在海家也算不得什么!”
海老瞪了海代卫一眼,厉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教出这样的儿子,不但自己不检点,还为家族带来了祸害。”
“少帆又不是我一个人教导的,他生活在海家……”海代卫本还想说“耳熏目染的学到了许多”,但看到了海老那凌利的眼神,赶紧闭嘴。
海代晨也瞪了海代卫一眼,喝斥说:“老三,别说了。”
海老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代卫,你马上就去把少帆给我抓来。”
海代卫急了,海老这是要家法的前兆。
海家的家法说起来挺严的,如果哪个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且不说要挨鞭子,从此剥夺他海家的资格,不让他沾一点海家的光,就是他的父母也不能再给他一分钱,让他自己到社会上去自生自灭。
海少帆可是海代卫的独子,他忙向海代晨使眼色。
海代晨忙劝慰说:“爸,我们还是商量这事儿怎么办吧,惩罚少帆不嫌迟,如果让他承担责任,也自有法律惩治他,犯不着你老费心。”
海老长叹一声,颓然说:“算了,说说吧,这事怎么善后。”
现在海老已是把这件事情定了性,再也挽回不了,海代卫不禁一阵心酸。但是,他也清楚,如果再继续掩盖下去,只怕海家会损失更大,如果他是家长,也会壮士断腕,何总少帆还算不得上是家族的腕。
海老定了性,除了海代卫不想说话之外,其余几人都觉得事情简单多了。他们纷纷建议说,先让少帆与少林辞职,再在报纸上公开向广大公众道歉,说上一些忏悔的话语,再博得公众一些同情,这样,对于海家来说还可赚些分。毕竟,华夏公众对于勇于认错之人都是原谅的。
“你们认为公众都是这么好胡弄么?”听了他们的商议,海老冷冷地说了一句。
听得海老这样说,海代卫更是焦急了:“爸,你要让少帆如何做才行啊?”
“他自己犯下的错,就得他自己承担,你们比我们还清楚,与幼女发生关系,不管是否是愿,都是按照强奸罪论处。如果,他如果不承担一些罪责,只怕对方根本就不会放过海家。”
“可这样一来,少帆就毁了!”
“他本身就被自己毁了!”海老狠狠地说。
眼看海代卫就要与父亲争执起来,海代晨忙说:“爸,我们还得继续寻找这个对手,争取与他谈判,只要是合理的条件下,能让他放手是最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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