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段朝暖起先是不知道这话的典故,如今这算是知道了。
这屋内的声音让段朝暖的脸像颗山楂,脸红又心酸,简直这要是地上的那个地缝再大上个百八十米,段朝暖就直接钻进去,过冬都不出来了!
常融也有那么些后悔,怪自己不该莽莽撞撞,就这么突然地跟这女人过来,本身就没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这倒还好,这个尴尬的要命的时候,还在这趴着听墙角了!
这边这俩人蹲在那犄角旮旯里,趁着夜色漆黑难以分辨对方面上的表情,只是各自内心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借着这夜色掩饰着自己的心思罢了。
屋内那两道纠缠的人影,伴随着不可描述的声音,嗯嗯啊啊地,怪不得这黑云蔽月,恐怕连月亮都要羞红了脸。
也不知道这时间过去了多久,总归就是分分秒秒,窗外趴墙根的这两位觉得那叫一个度日如年,谁让你俩不会挑时间,单挑人家成年人干那什么是的时候来呢?
段朝暖也只好揪下自己头上那几根鸡毛,挑了点比较短小柔软的,使劲搓了搓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以起点隔离声音的作用。
反正有没有效果咱们是不知道,不过看到段朝暖这一动作的常融,心底恨不地道地嘲笑了一把,然后有样学样,也找出几根杂草来,堵住了耳朵。
屋内的气氛持续升温,炽热而浓烈,不管是杂草还是鸡毛,的确都阻挡不了这声音进入窗外墙根这两位的耳朵。
段朝暖虽说这边是脸红心跳,听得那叫一个动人心魄,可是那话怎么说来着,所有的故事开端都是来自于好奇心,不论是什么样的好奇心,反正就是能害死猫的那种好奇心。
常融看着前一秒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还一本正经地低着头,不敢看天上还有几颗星星样子,下一秒直接偷摸着猫着腰,半个头顶就爬人家窗户台上了。
这可把常融给吓得啊,赶紧就往下拽那女人十分宽松的大衣袍,可是人家不光不听,还更来劲了,直接上手还扒上小窗台了,看不清楚神色,可给了常融一种豁出去,不看白不看的感觉。
“喂,你这女人……”
后面的什么批评的话,什么形容的词还没出来呢,常融就觉得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拉住了自己拽住那宽大衣袍的手,拽住自己的手就往上拉自己。
抬头看向窗台上那刚刚站直身子,也就是露到眼睛的小脑袋,正摇头晃脑地,看起来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意思啊。
“你这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扒人家墙角,能矜持一点吧!”
常融小声的嘁嘁,可也拦不住段朝暖这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啊,“哎呀,你不懂,我这是带着任务来的,我这任务要是完不成,我会良心不安的!”
“你还有个良心?”
这疑问发自肺腑,导致段朝暖不得不回头白了这蹲在地上猫着腰的常融一眼,“你连个心都没有,别废话!”
紧接着又稍微翘着脚尖看着那窗内,一脸的津津有味。
常融静了一会儿,使劲平息下自己内心窜涌而出的一股怒气,强调这位是个小气吧啦的女人,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段朝暖这时候一门心思扑在这窗内的床上,就是夜色太暗了,稍微有些看不清楚床上那人的动作,还是大体上看见两道交缠的人影,一上一下,做着些挺激烈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常融就觉得之前那个脸红心跳的段朝暖,像是没了影子,跟眼前这个趴着墙角看人家那些房内之事,还一脸津津有味的样子,绝了!
不过常融就是单听这个声音,就觉得这个世道是真的太可怕了。
那女的叫得那么凄惨,自己一个人也能喊的那么凄惨,这日子是的有多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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