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王寒暄完了?”他一出声,就不怎么的友好,凤倾给他的,也是一种啼笑皆非的表情,谈不上有多在意。她轻声的回,眼神在逗弄易沐风的脸上。
南宫清毕竟是个女人家,她没有什么宏图大志,有的只是替他家儿子抱不平,她活生生的儿子送过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半死不活,要不是她握着城儿的胳膊被他四处躲闪的眼神捕捉,要不是他们由于过分的激动,下出的手没有分寸,他们根本就不会看到她们的儿子,身上,手上,胳膊上,那一连串的触目惊心的伤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她南宫清的儿子,不是送来受罪,受欺辱的!
“西凤皇,城儿身上的伤,城儿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气愤战胜理智,她恼怒的抓起月孤城胳膊上的一处伤口,挽上袖子给她看,又像是给众人看,那一截截触目惊心的伤口,深者可见森森白骨,她的儿子,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屈辱,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到底怎么得罪了她,能让她这么对他!
起初,她还感激她,感激她总算有良心,能让儿子见他们一面,现在,她的这份感激,全成了仇恨,怪不得她会让自己见儿子,原来用途在这上面!全在这上面!要不是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在场,她都恨不得把城儿的衣服扒下来给她看!她到底是怎么虐待她的城儿的!。
“母后。母后。”月孤城极力的压制着她的这份愤慨,声音抖如筛糠,不想让她将事情闹大下去。纵如月耀天这种深为大计着想的人,在此刻,也是被气的,心疼的,说不出话。那是他月耀天的儿子!他和最心爱的女人共同生出的儿子!他受到这种虐待,他就如感同身受,身上每一处,都好像有被无数个火把烧灼,痛的他死去活来。
凤倾冷眼看着他们这一处闹剧,只想冷笑,吴殇死了,她又多日没有去过月孤城那里,就算有不听话的太监宫女看不起他,也绝不敢在贵君的头上动粗,唯一能证明的一点是什么?是他月孤城在自导自演。若不是前几次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恐怕现在见了他这满身的创伤,她还会没有脑子的去追究前应后果!。
“你们少在那冤枉陛下!谁不知道陛下最讨厌的就是你们家儿子,都多久没去你们儿子那了,他身上的伤,关我家陛下什么事!。”易沐风怒气腾腾的起身便骂,就算是陛下怎么地了!你们管得着吗!有本事别送过来,当他的眼中钉!。
凤倾顺平他身上的毛,笑得温和,只俩字回复,“不知。”
“不知?我的儿子,在你大西凤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你竟然说不知?”南宫清被她这不咸不淡的语气激的恼火,拿手指着她,想要破口大骂,她从一开始就看她不顺眼,厌恶她,反感她,欺压他们这下弱小的国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南宫清一家,历代以习武为生,最厌恶的就是高傲自大的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们这些女子又为何不可!她不怕她!大不了一死!她也绝不会没出息的苟活在她的脚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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